就这样？车鉴体会到
拳打到棉花上
感觉。
……
和车鉴聊完后，程锦打个电话给叶莱，先问下他们
“嗯？”
“你在z.府工作，性向不宜曝光，但你隐藏得并不好。”
“你也在z.府工作，你好像从没有隐藏过？”车鉴反将程锦军。据他解，程锦和杨思觅算是公开，但奇异地没人管，不知道是因为来头特别大，还是有能力人可以适当任性？
程锦看向杨思觅，心想，他隐瞒什
呢？没什好隐瞒。
大概有人认为对他来说工作最重要，但并不是，他是可以放弃工作。但他也不是为杨思觅什都能放弃，实际上他只能放弃这些表层东西……想到这里，他自嘲地笑下，很浅笑容，嘴角动，转瞬即逝。
“不，
们早晚都洗，其它时候看情况，出汗或者觉得脏就洗。”
程锦笑笑，“好习惯，只是有时再怎洗也很难洗干净。”他点点桌上照片——受害人尸体照片，“高亘和温止波死亡方式很像，对此你有什想法？”
“有。”车鉴点头，身体前倾，“认为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们，次不成，他们就搞第二次。”
“那这个人胆子够大，要进入你们那个小区就已经不容易，还要杀人。”
“没错，所以直在想，们到底得罪谁，谁这大能量……”车鉴声音渐渐低下去。
杨思觅用黑漆漆眼睛看会儿程锦，然后转向车鉴，“你想比较什？这种事在们看来什都不是，你也是这样？”
车鉴无语。他是没法视性向这事为浮云，但又有多少人能呢？
他性向曝光后，他不得不离开z.府单位，这对他影响很大，可以说是改变他这生走向，对他家特别是他爹仕途也有影响，现在他在家族里已经成反面教材。
他说：“你们说这个时代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生活，但并不是这样，们选择很有限，很多时候，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但这是没道理，异性恋可以兼得，们为什不能兼得？”
“是不公平。”程锦平静地道，“这个世界不公平事很多。慢慢争取吧。”
程锦想，这是在暗示是他爹政敌在搞鬼吗？既然怀疑是别人陷害，那他大概也不信任本地公安局，难怪想让特案组过来查他们这个案子。
“你有怀疑对象？”
车鉴摇头，“没有，有话早告诉警方。总不能乱怀疑人。”
“对，要讲证据。”程锦附和声。
“你也很胆大。”程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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