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吧。
老汪又道：“
长得丑所以要打扮，你不打扮就非常美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谢谢。”
凤凰轩姑娘是漂亮，老板也漂亮，而且比姑娘们多几分优雅大方成熟韵味，据说她真实年龄有四十多，但看着远比这很年轻，约莫就三十来岁，如果特意打扮得少女
点，说她只有二十几都没问题。
老板听说老汪过来，立刻过来招待他，也笑意盈盈地同程锦他们打招呼，看到韩彬时她微微顿下，“冒昧问声，您是不是韩先生？”
唐释便问程锦：“要老汪带你们进去吗？还是你们打算直接亮出警察证？”
程锦道：“之前公安局去凤凰轩询查时，查到什
？”他记得是没查到什。
果然其他人也道：“没什。”
警方找上门后，凤凰轩老板承认茅小燕她们曾在凤凰轩当过服务员，但表示她们离开后就与凤凰轩无关，没有再回过凤凰轩，老板本人和她们也没有再联系。
下面姑娘中倒是有人和茅小燕她们保持着联系，但也只是普通朋友，不清楚她们为什会被害，以及被害之前是不是曾发生什特别事情。
他抬头找摄像头，“这边摄像头警方查过吗？”
游铎道：“查过。会再去看遍。”
“嗯，还有周边交通摄像头。”
“好。”
开车到凤凰轩花将近个小时。
韩彬道：“是姓韩。”
其他人默默地看戏，这是咋回事？
老板笑道：“有次去朋友那作
“让你朋友带们进去吧。”程锦对唐释道。反正以警方身份过去，也不会问出更多东西。
老汪是个从头到脚都精心打理过雅痞大叔，开车和他本人样，擦得闪闪亮。
他可以马上去走红毯，和他相比，特案组行人就是那种工作日匆匆出门去上班劳苦大众，不过，他们也确是在上班。
“凤凰轩有着装要求吗？”叶莱问。
老汪笑道：“没有。不过去见漂亮姑娘越讲究越好不是吧？”
步欢道：“没想到这边也这堵。”
“等地铁建好应该会好很多。”
路上，趁着时间充裕，唐释联系下他熟人，最后找到个对凤凰轩比较熟人，向他打听下凤凰轩情况。
那人姓汪，他说凤凰轩和玉环路上酒店及KTV不同，它是个社交型会所——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老板是位女士，她很谨慎，只做熟客生意，也就是说这个会所是会员制。
老汪和老板认识，同时也是资深会员，他可以带新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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