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双手背在身后,曲膝坐在床上,无奈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凑到他面前和他对视,两人眼对眼地互相看会儿,程锦先笑,“好好,别闹,放开吧。”他仍然觉得杨思觅是在和他玩闹,并不是真想做什。
“你真傻。
杨思觅拿着“鞭子”走向程锦。
程锦赶紧站起来,试图绕着杨思觅走,“不玩,有点事……”
杨思觅拉住程锦,揽住他肩膀,把他往床方向带,“为什不玩?这可爱。”
程锦定住脚步,诚恳地道:“还有工作,改天好吗?”
杨思觅理都没理他,看他不走,就抱住他腰,直接把他往床边拖,然后丢上床。
太冠冕堂皇,程锦只能虚心受教。
杨思觅继续道:“聪明人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极端处境。”
程锦看着杨思觅眼睛,澄澈如雨后天晴碧空,如若是初见,那得夸声公子如玉,但这是朝夕相处枕边人,你见惯他从如洗碧空无缝切换到风起云涌、电闪雷鸣,这变幻莫测人现在来跟你说做人做事不能极端,这个说服力……真蛮微妙。
不过程锦还是很全面子地道:“有道理。”
但杨思觅看透他,懒懒地道:“虚——伪——”
程锦仰躺在床上,有点哭笑不得,“思觅……”他试图坐起来,杨思觅按着他肩膀把他压回床上,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扫眼床头,甩甩手中浴袍带,“没地方绑。”
“……”程锦松口气,“那就下次吧。”在床上时,他经常为眼前利益透支未来自由。
杨思觅考虑下,起身放开程锦。程锦以为安全,正要起来,却被杨思觅翻个身,然后两只手被背到身后,接着被捆住。
程锦无语地趴在床上,侧脸紧贴着床面,要不脖子扭转角度有限,他定会转回头去看杨思觅。
捆住程锦手后,杨思觅把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上面向自己。
程锦笑道:“不是,就是运用下你刚教:不要把自己陷入极端处境。”
杨思觅眯起眼睛恐吓他:“你完。”
“哦。”程锦无视威胁,揽住杨思觅亲亲他眼皮,真心实意地调戏道,“思觅,你真可爱极。”
杨思觅看看程锦,然后像猛虎扑食样把他扑到沙发上。他按着程锦,静止如雕像般地注视他片刻,松开手,转身走。
程锦好奇地看着他,这个反应是怎回事?只见杨思觅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从里面浴袍上取下腰带,拎在手上像抖抖,像是他拿是根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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