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疲惫吧,他居然还能像现在这样面不改色在那里开车。
“江亦凉。”终于忍无可忍喊出这个人名字。
车子猛然减慢速度,然后以人类所不能理解形式靠停在边上,江亦凉微笑转过头看着怒目而视顾良雁,伸手揉揉这个人头发:“以为你准备直和怄气,直不和说话。”
顾良雁很想拍开这个人手,这样动作对于两个人来说,未免也太过让人误会吧。而且,刚才那句话是什意思,什叫做以为自己直喝他怄气,直不和他说话。
明明,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车人是他,莫名其妙开着车直不说话只顾开车人也是他,凭什说自己和他怄气,凭什说自己不说话。
看着气鼓鼓顾良雁,江亦凉突然觉得这样相处方式,居然已经有那长时间没有出现在自己生命离。他全身细胞都在沸腾,都在和自己诉说,他们对于这样相处方式有多怀念。
身体不受控制把那个怒目而视人揽在怀里,任由这个人从乖顺,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回过神来,到后来抵抗,直到肩膀收到攻击,才把这个人从自己怀里面松开。
“江亦凉,你莫名其妙发什神经啊。”顾良雁抹着自己嘴角,妄图让这个人留在自己嘴里面味道擦掉。
“记得第次吻你时候,你也是现在这个反应。”江亦凉伸手阻止顾良雁继续近乎虐待自己嘴唇,bao力行为,“那时候吻你,今天你只不过是咬口而已。”
“记得,你第次咬,那时候十八你才十,因为帮城歌抢走你篮球。”江亦凉靠坐在驾驶座上,轻轻声叹息,“你要在手上,那时候,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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