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挺美。
迟淮这样想。
作
迟淮深吸口气,他把攥住方瑜手,然后在对方眼神中丢盔弃甲。他捧着方瑜脸深深地吻下去,就像是圣徒朝拜般虔诚,迟淮整个人都在颤抖,抓着方瑜脖颈手攥紧又松开。
他亲吻着方瑜,从沾着奶油嘴角到后颈腺体红痣,不够,还是不够,四肢百骸都叫嚣着想要更多。
……
远处高速公路上车灯从窗帘缝隙照射进来,“倏”地下又消失不见,卧室里松木和冷杉香漫延开,纠缠着浅薄月光裹在床上紧紧抱着两人身上。
迟淮偏头,和方瑜交换个绵长而甜腻吻。
迟淮正在收拾茶几,闻言动作顿,“啪啦——”,手里刀叉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他缓缓扭头,眨眼。
刚才方小瑜说什?
他说,哥,做吗?
好像是。
好像又不是。
都显得很单薄。
“怎又哭?方小瑜你是小哭包吗?”迟淮抬手擦掉方瑜眼角泪,然后把方瑜搂进怀里,柔声说:“饿不饿?不是从刚才就嚷嚷着吃蛋糕吗?”
“嗯,吃。”方瑜抹把脸,他吸吸鼻子,说话时还带着浓浓鼻音。
“行,淮哥给你切蛋糕。”迟淮点头,他对方瑜要求是呼百应,挽起袖子,拿起刀叉就开始切蛋糕。
墙上时针滴答几下后指在12点。
“出去。”方瑜抬脚踹他。
“再等会儿。”迟淮没动,抬胳膊把方瑜搂得更紧。
“要洗澡。”方瑜说。
“和你起洗。”迟淮用鼻尖蹭蹭方瑜汗湿额头。
就这静静抱方瑜会,迟淮满足地叹口气,他把方瑜搂抱起来,然后抬脚朝卫生间走。
迟淮抿抿嘴,他没说话,只呆呆地看着方瑜。
“哥,做吗?”方瑜又问句。
这回迟淮听清楚,但是他僵着身体没敢乱动。
心猛地收紧,这如同上帝恩赐般话语将迟淮冲得昏头转向,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下,好半天才找回丝神智。
方瑜对迟淮突然迟钝有些不满,他和迟淮对视,字句说:“十八岁,哥。”
“啾——啪!”
朵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接着是两朵,三朵……
天空变得喧闹起来,绚烂色彩装点原本单调夜空,这会儿还飘着雪,北风吹,雪花片贴在窗户上,凝成小小六芒星。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份手工蛋糕两人分着吃大半,谁都没再说话。
等窗外烟花放完,方瑜这才伸手拉拉迟淮衣袖,他轻声问:“哥,做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