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来是法律界以外年轻人们也都看。
罗:所以很感恩嘛,确实很感恩,总是会跟十七八岁人在起,从他们身上能够看到热情,能够看到希望。然后你在年轻人话语中,也会学到很多新话语体系。
陈:您现在对未来有什终极目标或者梦想?
罗:过好每天,演好当下剧本,朝着心中标杆去前进。
陈:每天都过得踏实。
先你不再爱参加聚会,你聚会中也不再爱高谈阔论,喝酒也明显喝少。
陈:那还是像变个人似。
罗:稍微变,大家觉得你没有以前那有趣。
陈:那你自己心里呢?
罗:心里觉得很有趣。最重要是做你觉得正确事情,最重要是你听不到内心对你抱怨,最重要是多年以后你能够看得起现在你。
罗:对。人要做到不清高、不矫情、不抱怨。
陈:当时穿越那个最迷茫和困惑时候,慢慢就好像找到这个光感觉,是吗?人就踏实下来,就有这样个过程?
罗:对啊,就是在黑夜中看到微光,你就朝着微光方向走过去,虽然有时候你会怀疑是不是走错。但是所有怀疑都是为确信。
陈:可能越来越多年轻人,在非常大竞争中面临这样困惑:得赢,需要找到非常多可以赢办法。以前老说“要忠于自己”,现在要妥协非常多事情,要避免被淘汰。你会怎样跟学生说这些事情?
罗:那就是如何过看起来好生。你就要定义什叫做“好”。这个世界上有太多
法考课堂
罗:上课有时候会讲些段子,但是幽默不是为幽默而幽默,而是为让大家感受到背后故事沉重。
陈:其实讲法考没必要讲这多东西啊。
罗:如果们只需要培养出技术主义人才,似乎没有必要。但是始终是觉得,他们要去思考:“为什要从事法律职业?”“法律职业真只是谋生工具吗?”“能不能够有些更宏大支撑?”“能不能够跟人类千百年来关于法治传承这根电线来接通呢?”想告诉他们意义,让他们知道投入那多时间,那多精力是值得。
有次去看守所会见时候,看守所民警说“看过你讲座”,也有些警察朋友、检察官朋友、法官朋友会给发信,说当时讲些东西深深地鼓励他们。相信这些东西会让他们去思考,人类为什会有法律,们为什需要法治,让他们心中能够长出这种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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