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说罢回屋,换身男装,想想,又拿起眉笔给自己脸上画些掩饰
慕灼华叹口气说:“你可别看钱多,那些钱不是云想月,是给小秦宫,云想月不但拿不到那多钱,还得陪出钱最多那个吃饭喝酒,甚至睡觉呢。”慕灼华言戳破郭巨力幻想,郭巨力摇摇头说:“那还是长得丑点吧,力气大也能赚钱。云想月那美,最后不知道要陪哪个糟老头子。”
这可不是她们关心事,两人说笑着回家,关上门板,外面喧哗声仍然隐隐约约地传进来,吵得人不得安睡,难怪这里虽然地处繁华,却租金便宜。
慕灼华喝壶酒,脑子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间,忽然听到阵急促敲门声,她看眼睡得香沉郭巨力,便自己和衣出来应门。
“慕大夫,是,是昨日找你看病宋韵。”
慕灼华听出女子声音,便开丝门缝。“宋姑娘,这晚,有什事吗?”
裙,白缎为发饰,浑身上下竟无其他颜色——不,唯颜色,就是眉间那滴殷红朱砂痣。只此点红,便衬得她卓然出尘气质,仿佛这里不是烟花之地,而广寒仙境。
孤独而绝美女子在台上用歌声与舞蹈演绎着凄美故事,人们心弦也被她举动撩拨着,乐声越来越急,心跳越来越快,突然高潮处弦断、铮鸣,女子如折颈天鹅划过道优美弧线落在地上,发出呜咽悲鸣。
片刻寂静后,现场爆发出山呼海啸般欢呼。
“云想月!云想月!”所有人都狂呼着她名字,金花如下雨般落在台上,叫人根本来不及捡。
云想月静静地站在台上,神情淡漠,似乎切都与她无关。
今夜宋韵穿身单薄粉色衣裙,脸上化妆容,脸焦急。
“慕大夫,麻烦你跟走趟!”
慕灼华微皱眉,有些犹豫。“这……”
“知道为难你,可是人命关天……”宋韵急得眼睛发红,“求求你!”
慕灼华为难地皱眉,最后还是点头:“你等换下衣裳,拿药箱。”
“云想月,金花四千五百三十朵!”
众人发出不敢置信欢呼声。
“朵金花价值十两,那可是四万五千两啊!天啊,那能买座山猪蹄。小姐,长得好看,原来真能当饭吃啊!”郭巨力掰着手指头,咽着口水说。
慕灼华敲下她脑袋:“郭巨力,你膨胀啊,还有三百两都被你忽略啊。三百两啊……”
“小姐,错。”郭巨力摸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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