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看几个女子后,个小丫头面色焦急地跑来传红绡,红绡点点头,便对慕灼华说:“今晚给慕大夫添麻烦,那里还有急事,便不送你,你顺着这条路直走,看到个铜锁小门出去就是花巷。”
慕灼华点头道:“你有急事便去处理吧,自己离去。”
红绡跟着小丫头焦急地跑几步,又顿住脚步,回过头看慕灼华,郑重地说:“慕大夫,们都是青楼女子,没什本事,但……但您以后若遇到什难题,尽管开口,们定会帮您。”
慕灼华微微失神,随即回以笑。
“好啊。”她说。
宋韵留下来照顾素衣,慕灼华跟着红绡三人来到后院,找个房间后,便为三人看病。这些女子年纪大多在二十三四岁,个个体态袅娜风流,面上粉黛浓妆,每日里倚门卖笑,却只能在无人之时洗净铅华,对着铜镜里已现疲倦老态面容暗自垂泪,皮囊之下伤痕累累,抱病自怜,又有谁会疼惜她们?
慕灼华心情复杂地为她们书写药方。因为母亲顾笑出身,她对这些风尘女子更多是怜惜,没什嫌恶之情,今日见她们可怜之处,更是心生不忍。
三人听慕灼华诊断,拿药方,心中满是感激。绿苑衣着比旁人精致几分,显然是地位更高些,出手也阔绰,随手便取两锭银子给慕灼华,足足有四十两。
“这……太多。”慕灼华愣下,想推回去,却被绿苑拦住。
“慕大夫,你别推,你救宋韵和素衣,半夜为们看病,们已经感激不尽,这银子是你应得。”绿苑说着顿下,眼神中流露出丝恳求,“……还有事相求。”
慕灼华依着红绡指方向走去,走到个荒僻院子,果然看到个装铜锁小门。慕灼华正想走过去开门,忽然听到旁边房
“但说无妨。”
“后面院子里,住着不少年老姐妹,她们大多顽疾缠身,都是些女人家病,外面大夫不愿意为她们诊治,您……能不能也为她们看看?”
慕灼华迎上三人哀求目光,哪里能说出拒绝话。
“好,你们带路吧。”
小秦宫占地辽阔,几个院子相连,绿苑和蓝笙被妈妈叫去,便由红绡领着慕灼华给几个女子看病。这些不得志妓女多住在荒僻院子里,个院子几个房间,有是人间,有是几人间,房间简陋得形同柴房,只能勉强挡风遮雨,若不是红绡领路,慕灼华又怎知道纸醉金迷小秦宫背后还有这样阴湿荒芜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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