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听完慕灼华
叙述，眉头深锁，道：“你认为，这还阳散又是从何而来？”
慕灼华道：“配置还阳散所需药材都十分珍贵，而且难度极高，十次也未必能成功
次，能耗得起这种折损，恐怕只有……”
慕灼华话不敢说完，但刘衍已经明白
她意思。
“你是说太医院。”
慕灼华道：“恕小人直言，下毒之人，还是非常解王爷身体病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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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让大皇子带上雪尘丹，本王中毒昏迷之时，大皇子将雪尘丹给
服下，这才压制住毒性。”
慕灼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王爷体内两股胶着气，就是渊罗花和雪尘丹。如此想来，昨夜王爷体内气血沸腾，经脉混乱，便是两股势力失衡导致。”
刘衍点点头：“不错，但云想月身上查不出毒药，她虽然是中毒而死，但已查明不过是普通砒霜，而且这种毒无法传递到本王身上。”
慕灼华笑道：“原来还有些疑惑，此刻便是真正明白。王爷请随来。”
慕灼华转身走到云想月尸身前，刘衍站在旁边，看着慕灼华拉开云想月衣襟和袖子，用力撕下来截，放在鼻间嗅嗅。
刘衍沉默不语，缓缓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慕灼华静静跟在身后，偷偷打量刘衍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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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已经淡去很多，但还是依稀可辨。”慕灼华说道。
刘衍目光落在那块薄薄布料上。
“你意思是，毒药在衣服上？”
慕灼华摇摇头：“不是毒药，是补药。王爷陷入误区，以为只有毒药才能打破毒性与药性平衡，其实不然，毒和药本是家，用对毒就是药，用错药就是毒，打破王爷体内平衡，很可能是种至补之药，名为还阳散。”
慕灼华徐徐解释道：“这个味道非常淡，但仍然能够辨别出其中几味主药气味，包括鹿茸、雪阳参、灵芝，最重要味，是至仙果。至仙果三十年成熟，果实可入药，有肉白骨活死人奇效，最奇特地方，在于它不用口服。有些濒死之人是无法吞服药物，还阳散是以鼻进食，呼吸与涂抹，皆可起药效。而这药性也凶猛无匹，能瞬间强化人体内精气血，尤其是习武之人用这药，立刻便会感到血液沸腾。王爷本是习武之人，气血本就旺盛，吸食还阳散，瞬间便会感觉到血液沸腾，有经脉灼烧之感。雪尘丹与渊罗花平衡，也会因为这股药性加入而瞬间破坏。昨日为王爷施针，就是卸除这股多余精气，让雪尘丹和渊罗花重归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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