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适吧。”宋韵惊疑不定,不敢接受,“大夫们药方可都是不传之秘……”
慕灼华笑道:“这些于并无多大用。”
她本想着靠医术赚钱,没想到还真赚几千两,可比卖香囊来钱快。
慕灼华说着便从箱子里找出笔墨纸砚,坐
“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收拾下行李吧……”慕灼华叹口气,“好在赚五千两,换个地方读三年再来吧。”
慕灼华也是睡不着,起身梳洗,换身青衫,便动手整理行囊。
慕灼华整理到半,忽然听到敲门声,她个激灵,回头看去,却是宋韵。
宋韵见慕灼华在收拾东西,顿时明白她意图。
“慕姑娘,你这是要回家吗?”
定京里过几天纵情酒色又忐忐忑忑诡异日子,终于等到放榜日。
放榜这天,郭巨力大早就起身沐浴,焚香礼拜,然后催着慕灼华起床。
“小姐,放榜!”郭巨力紧张极,偏偏慕灼华副无所谓样子。
“要睡!”慕灼华死死抱着被子,“不去!”
郭巨力气急道:“小姐,你怎就不上心呢,他们都赶着去看放榜呢!”
慕灼华干笑两声:“宋姑娘,你来是……”
宋韵叹口气,有些惋惜道:“前些日子你给姐妹们那些香囊,她们都很喜欢,想找你订批呢,你竟然要走……其实以你医术,就是不考科举,也是能在定京安身立足。”
慕灼华见宋韵确实不舍得她,心里也有些感动。“定京繁华,不是读书地方,还是找个安静便宜地儿好好读书吧。科举致仕才是生平所愿,行医不过是混口饭吃。”
宋韵掩口笑:“慕姑娘,你谦虚,你这走,们可都会想你。”
慕灼华道:“会把香囊配方留给你们。”
慕灼华闭着眼睛说:“掉价,太掉价!哪有会元在榜下等,会元都是好整以暇坐在家里等!”
郭巨力也觉得慕灼华说有几分道理,又有些迟疑。
“那……小姐,去看放榜,你洗漱好,别到时候报喜人来,你还在床上睡觉。”
等郭巨力出门,慕灼华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两只眼睛圆溜溜,哪里有点犯困样子。“妈呀,紧张死。”慕灼华瑟瑟发抖,“万没中怎办,才不要去榜下让人看笑话!”
慕灼华知道自己那篇策问太危险,刘琛和刘衍是主战,而陈国多年对外战争都是胜多输少,自然主战派也多些,她落榜可能性极高……可是让她违背意愿写迎合旁人文章,她也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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