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笑眯眯道:“王爷谬赞,小人受之有愧。”
“来便是提醒你句,明天大皇子会微服私访,他是坚定主战派,你那篇养蛮策,彻底激怒他。”
慕灼华副意料之中表情:“早做心理准备。不过……”慕灼华侧目斜睨刘衍,“王爷,你不也是主战派吗,难道你就觉得说得对?”
“未经验证,不敢说对错。”刘衍说话十分有余地,“若是曾经,大概,也会如刘琛般主战到底吧。只是……”刘衍垂下眼,叹口气,笑容有些苦涩,“经历些事,想法自然会有改变。你策问,于而言是种从未想过方向,也许可以试试。”
慕灼华低着头若有所思,片刻后恍然大悟,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衍,小手攥住刘衍衣袖:“所以说,是王爷你力保,对不对?”
,您年俸禄有多少啊,都不好意思敲诈您。”
刘衍低笑声:“还不至于叫你敲诈穷。君子不可无玉,见你身上没什配饰,这玉佩便赠予你吧。”说着顿,补充句,“不可当。”
“才没那傻,当铺才卖不出好价钱。”慕灼华哼哼两声,喜滋滋地收起玉佩。
“明日便是簪花诗会,你准备得如何?”刘衍问道。
这话立时便戳破慕灼华膨胀心,整个人泄气垮下来:“不如何……”
刘衍时错愕。
慕灼华眼睛里像藏进漫天星辉,亮得让人无法直视:“王爷就是嘴硬心软嘛,说不帮,结果还是帮。就说嘛,本来都要打道回府,没想到还能有个不错名次,王爷大恩大德,灼华无以为报,只能做牛做马……”
刘衍哭笑不得,甩开慕灼华手,辩解道:“本王就事论事,绝无私心!”
慕灼华脸“懂”表情,笑眯眯地说:“王爷,你不用说,懂,生是王爷人,死是王爷死人,士为知己者死,当然如果能不死就更好……”
刘衍实在是受不这张叭叭小嘴
刘衍坦言道:“你诗作看,确实也太……乏善可陈。”
慕灼华讪笑道:“王爷此来,可是要赠首好诗,助扬名?”
刘衍含笑敲敲她脑袋:“你竟想些旁门左道,还有没有点文人风骨?”
慕灼华揉揉被敲打额头,无赖道:“王爷也不是第次被敲竹杠,难道还不知小人本色吗?风骨若是值两个钱,恐怕早就被当,若是不值钱,又要它作甚。”
刘衍哭笑不得,轻轻摇头道:“你啊……巧舌如簧,脸厚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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