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
柔嘉公主微笑看眼慕灼华:“同为女子,怜她不易罢。”
昭明帝拍拍柔嘉公主手背,叹息道:“你啊,总是为他人想得多,也该为自己终身大事考虑下。那个沈惊鸿,朕看着很是不错……”
“父皇。”柔嘉公主皱着眉头打断他,“且不说沈惊鸿小几岁,那日簪花诗会上他已放言,不成品,断不娶妻,他说这话便是想绝朝中大臣笼络之心,此人志存高远,不会甘心当个无权驸马。”
昭明帝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在他心里,总觉得只有最优秀男子才配得上他最喜爱长女,但这样男子,又有谁甘心尚公主呢。
昭明帝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你和皇后先退下吧,你若有主意,不好意思和朕说,便和皇后说。朕心里如今唯放不下,便是你婚事。”
个人?”
宫女笑而不语,转身便走。
慕灼华十分忐忑地跟着宫女路疾走着,这路却不是去正殿方向,慕灼华也不知是宫里什位置,只看着依旧是片花园,却已听不到琼林宴上喧嚣。
慕灼华赶到时候,昭明帝已换常服,正在喝药,站在他身边伺候用药,个是皇后,另个是柔嘉公主。皇后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不算美貌,却端庄娴静,与昭明帝极为般配。
慕灼华跪下朝帝后行礼。
听昭明帝这说,柔嘉公主也只能无奈笑,与皇后起带着人离开。
昭明帝这才回过头来打量慕灼华。
“不必拘礼,抬起头来吧。”
慕灼华这才放松些,稍稍抬起头,悄悄打量昭明帝长相。
昭明帝今年将近四十吧,其实这年纪并不大,只是因为久病缠身,人看起来憔悴苍老不少,两鬓都有霜白。昭明帝看起来相貌温文,虽不似刘衍俊美,却与刘衍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到底是个父亲生。
“咳咳……”昭明帝皱着眉头放下药盏,碗底还残留着黑色药渣,“这药是越来越苦。”
皇后温声道:“陛下近日劳累,太后嘱咐太医要多照看陛下,怕是这个原因,太医才加重药量。陛下若觉得苦,便吃颗梅子吧。”
柔嘉公主打开蜜饯盒子,昭明帝摆摆手,道:“罢,喝多,倒也习惯。”
慕灼华嗅觉灵敏,闻闻便猜到昭明帝病情,这病在肺里,沉疴难治,恐怕是……
“皎儿,朕让你今日去琼林宴上看看可有中意年轻俊杰,你竟看中个小姑娘吗?”昭明帝含笑看向慕灼华,“朕听说簪花诗会时候,你也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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