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锡理所当然道：“这是自然，还有谁比他更
解北凉？”
刘衍面前摆着三份调查报告。第
份，是关于至仙果
，上面写明宫中近十年来进出记录。宫中药材极多，每次取用都要签名登记，因此记录账簿也非常多，不可能始终保存，般只会保存十年内记录。而这份报告上写明，至仙果每三年宫中会收到上贡十枚，每三个月取用枚，入药为昭明帝治疗咳疾。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人再取用过至仙果。
第二份，写是顾笑身世调查情况。顾笑二十年前出现在淮州，是个中年男子高价将她卖入淮州最大青楼，烟波楼。顾笑无亲无故，记忆残缺，说不清自己来历，也不记得自己名字，因她相貌绝美，便取名顾笑，顾倾城，笑千金。顾笑登台便受尽追捧，半年后被江南首富慕荣赎身为妾。据烟波楼老鸨说，顾笑说话有定京口音，举止娴雅，卖她男人说顾笑是官宦之后，父亲犯重罪，家破人亡，其余之事便没有多说。时隔多年，那个卖她男人也是难以找寻。
第三份，是关于鹰爪钩调查。与袁副将身上相似鹰爪钩江湖上共有两种，最早是荆州七鹰，这七人销声匿迹多年，最后次出现也是八年前，有传言七人被仇家杀死。另外种远在西域，从未进入陈国境内，可能性也不大。
三条线索，细查下来，竟又是毫无线索。
说，猛于虎。”
宋濂锡道：“有件事要恭喜你。”
慕灼华好奇道：“什
事？”
宋濂锡道：“方才来旨意，调你到理蕃寺上任。”
慕灼华高兴道：“那
不用给三位皇子讲学？”
刘衍捏捏眉心，阵倦意涌上来。
执墨敲开门进来：“王爷，万神医来。”
刘衍收起几张纸，说道：“请他进来吧。”
执墨转身出去，不多时便带个须发皆白老者进来。
刘衍微笑道：“万神医
“给皇子讲学可是大机缘，看把你怕。”宋濂锡失笑，“陛下没有旨意说不用，那你就还是得两头跑。”
慕灼华顿时垮下脸来。
理蕃寺主管对北凉事务，三年前北凉与大陈议和，开通边疆贸易，慕灼华寻思估计是她那篇养蛮策让理蕃寺长官看到，这才起心思让她去理蕃寺做事。
理蕃寺原隶属礼部，三年前开始独立出来，随着与北凉往来增多，地位也日益重要，如今已与六部并驾齐驱。
慕灼华忽然想起事，猛地抬起头来：“理蕃寺尚书，好像是定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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