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巨力深以为然，又觉得不太对劲，扭头道：“小姐，对你来说，考状元也不见得多难啊，只差
点点……”
“去去去，睡觉去，别打扰
升官发财！”
第二天早，刘衍果然在自己桌上看到
慕灼华提交
报告，他拿起来五张写得密密麻麻纸看看，又向外面看眼。
慕灼华今日在刑部观政，要把这些年对番邦管理律例都看完，也是不得空闲天。
理蕃寺人很快就发现，慕灼华这个小姑娘做起事来十分拼命，为
郭巨力吃下六个包子，心满意足地发出声喟叹。
“定王殿下真是个大好人……”郭巨力摸着肚皮说，“小姐，下回吃牡丹卷吧。”
慕灼华正埋首案前写着报告，听郭巨力这
说，忍不住笑道：“你当王爷是厨子，由着你点菜呢！”郭巨力有些遗憾，又马上豁达起来：“不行就算……小姐，那晚，你还不就寝吗？”
“快，这里写完就睡，你先睡吧。”
郭巨力打个哈欠：“当官真辛苦。”
起手中包子，慢条斯理地吃着，姿态优雅，不时抬起眼，扫过慕灼华油亮粉色唇瓣。
慕灼华却是狼吞虎咽吃三个，才缓下来看刘衍。
“王爷，下官能带走两个吗……”慕灼华讨好地问道，“家巨力最喜欢这个包子，下官想给她带两个。”
刘衍记得那个丫鬟，也是瘦瘦小小，却有个名字叫巨力。
“都带走吧。”刘衍说道。
“做什事，做什人都辛苦，辛苦若有回报，便不觉得辛苦。”慕灼华说道。
郭巨力道：“今日洒扫中庭，员外郎家奶娘来串门，同聊许久，瞧她那样子，好像是要给小姐你做媒。”
慕灼华头也不抬道：“你知道怎推。”
郭巨力点点头：“当然明白小姐心意，那个奶娘却不死心呢，个劲地说，姑娘家最要紧是找个好男人嫁。”
慕灼华嗤笑道：“找个好男人，可比考状元难多。”
“王爷真是大好人！”慕灼华也不客气，笑嘻嘻地打包起来，“真不愧是下官倾慕之人！”
刘衍险些被噎住，他还不能适应慕灼华随时随地拍马屁献殷勤，偏偏这人还张口就来，不打草稿。
马车在定王府门口停下，慕灼华跳下马车，冲执墨说道：“多谢相送！”
定王府马车若是停在朱雀后街，便显得太过显眼，这个道理慕灼华懂得，便带上包子自己走回去。
刘衍下马车，看眼慕灼华轻快愉悦背影，忍不住勾勾唇角，转身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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