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躺在床上,郭巨力帮着她上药。慕灼华大腿内侧红片,刘衍似乎早有预料,回来时给她瓶活血化瘀药。慕灼华精通医理,打开闻便知道是宫里好东西,当下笑嘻嘻地谢恩接过。“小姐,照你这说,定王对你可是真好啊。”郭巨力边擦药边说,“会试时候,他帮你说话,又把你调去理蕃寺,让你避免卷入皇子们纷争,还提拔你接待北凉使臣,亲自教你北凉文字还有骑马……这也太尽心尽力吧。”
“执剑!”执墨走上前,打断执剑话,“不可对王爷无理!”
刘衍对执墨摇头笑笑:“执剑说,也没有错,他心中有恨,你让他说出来。”
执墨拉拉执剑袖子,执剑低下头,眼中却是不服。
“王爷,王爷……”远处传来慕灼华呼喊,“怎让它停下来啊?”
刘衍翻身骑上另匹马,朝着慕灼华方向奔去。
离马背,心中惊,但立即又收敛心神,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前。她好像不那害怕,她总是相信,就算坠下来,刘衍定也能接住她……
刘衍看着慕灼华独自人坐在马上,神情从紧张到放松,从放松到兴奋,自己脸上也不自觉露出微笑。
执剑走上前去,递给刘衍壶水。
“王爷其实不必亲自教她,让执墨教就好。”
刘衍接过水,淡淡笑道:“有个聪明学生,本王教她并不觉得累。”
执剑看着刘衍背影说道:“王爷明知道她别有用心,却还是让她接近。”
执墨道:“她知道些秘密,王爷也是为查清楚。”
执剑道:“只怕王爷有时候会忘自己初衷。”
执墨看着刘衍与慕灼华在起身影,竟是说不出反驳话。
许久之后,执墨才说:“可是……王爷和她在起,是真欢喜……”
执剑皱皱眉头:“可是……王爷,她是傅圣儒外孙女,难道王爷不担心她接近您意图吗?”
刘衍动作滞,抬起眼看向不远处慕灼华,她似乎已经体会到骑马快乐,微微汗湿脸上露出笑容,清澈双眸里闪烁着简单快乐。
简单……便是快乐……
刘衍垂下眼睑,轻声叹息:“她……不止于此……”
“可是王爷,人心大多是卑劣,肮脏,自私!”执剑冷酷地说道,“们杀北凉人,是因为他们是敌人,是为保护们在乎人,而们在乎人,却在背后捅刀子,他们又是为什?有些人,不值得信任,宁可把人想得坏点,起码不至于被人害,被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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