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是做多,做错……”刘瑜肩膀颤抖着,眼泪滴滴落在膝上。“父皇是因此才选择刘琛……皇叔……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他吗?”
刘衍看着刘瑜低垂脑袋,脑海中闪过刘瑾愤恨双眼。“从不知道,你们兄弟对有这
刘瑜怔,猛地抬起头看向刘衍,颤声问道:“皇叔,你……你这是什意思?”
刘衍叹息道:“先帝曾经,有意立你为储。”
刘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刘衍,他扯扯嘴角,露出个不知是哭还是笑表情。
刘衍缓缓道:“你聪慧明理,沉稳有度,而琛儿骄傲急躁,并不是最合适储君之选。先帝之所以迟迟没有立太子,就是因为他直在犹豫。最开始,他看中,是你。”
“可你知道是什让他改变主意吗?”
你也没有照顾好自己。”刘衍皱着眉看刘瑜。
刘瑜苦笑声,垂着眼道:“皇叔好心,是心里有事,吃不下,睡不着。”
刘衍道:“你是为矫诏之事。”
刘瑜抿抿干裂嘴唇,没有回答。
“查多日,毫无头绪,至今,唯有你有嫌疑。”刘衍声音有些冷酷。
刘瑜嘴唇动动,却说不出话来。
刘衍摇头叹息道:“你不该利用刘瑾,你让刘瑾挑衅刘琛,让他们兄弟相争,两败俱伤。刘琛与你并非同母所生,你们自小敌对,先帝明白,但你与刘瑾是双生手足,你为名利,舍得让刘瑾受伤,让他自损来成全你名声,刘瑾对你有手足之情,你对他,却没有。”
刘瑜整个人僵住,股冷意自心口钻出,让他四肢都陷入麻痹之中。
“你太薄情寡恩。”刘衍不忍看刘瑜表情,他别过脸,叹息道,“先帝是最重情之人,琛儿比你,不过是胜在赤诚而已。”
刘瑜缓缓低下头,半晌才发出干哑苦笑。
刘瑜惨然笑道:“就知道……可是皇叔,真不是做!”
当日刘衍初闻矫诏内容,也下意识地以为是刘瑜偷换遗诏,但事后细想,又觉得这不似刘瑜手笔。
刘瑜心思细腻,颇有城府,刘琛性子急躁,骄纵,两位皇子在群臣之中显然是人缘颇为悬殊。刘瑜经常利用刘瑾挑拨刘琛,让刘琛,bao怒失态,两人相斗,最终是刘瑜得利。刘瑾自然是知道刘瑜意图,但双生子手足情与他人自是不同,他心甘情愿为哥哥抬轿,不惜伤敌八百自损千。
这些,都落在昭明帝眼里。
刘衍有些惋惜地看着刘瑜:“二殿下,其实今日这份遗诏,不完全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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