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盯着供桌上酒,绕着桌子走圈。
开始和楚问荆子恒师父打商量,“你喝完吗?个时辰,两坛酒该下肚吧?”
“家里共就两坛酒,咱们俩人坛,行吧?”
当然没有人回应他
香没有插在面碗里,也没有插在酒坛子上,而是和楚问荆起,插到月饼上面。
他怕滴香灰长寿面,子恒不爱吃。
天色渐暗,外面冷起来。两人贡上贡品又拜完月后,就窝回厨房,蹲在地上就把长寿面囫囵吃完。
面不多,吃完也就半饱,老大夫吃完饭搬着他小凳子倚在厨房门口,抬头瞧着月亮。秋凉,楚问荆怕师父着寒,给他拿冬天大衣出来围上。老头怕冷,缩成团,继续赏月。
楚问荆把厨房餐具洗,收拾干净,然后跟在他师父身旁,也在门口蹲坐着。
人参颇有亲近之感,却又说不上来为什,昨天师父追着他非要问个原因出来,楚问荆想半天,蹩脚给师父比划、写字条解释,“这人参可能就是山精,有感觉它和山里别植物不样。”
老大夫装着没听懂,问他:“山精不长这样,你认错,该罚打手心。”
楚问荆:“……”
浇完蘑菇后,桶里还有些水,楚问荆估量下花盆大小,觉得这些水足够,于是提起桶把剩下水滴不剩都喂给人参。
然后把支起窗户放下关上,出屋子去给其他养在院子里蘑菇浇水。
老头冷,想喝酒暖暖,便问徒弟,“你今天买回来酒呢?”
楚问荆给他指指供桌,家里共就两坛女儿红,都在供桌上呢。
老头紧紧衣服,像个吃不着糖委屈孩子,“那就先给你子恒师父喝吧,等他喝完咱们再喝。”
祭月东西才刚摆上小半个时辰,杜老头忍又忍,考徒弟药典打发时间,勉强挨又小半个时辰,屁/股实实在在是坐不住。
他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看月亮,月亮里面好像住着个人。
都浇完,老大夫饭也做好——三碗长寿面。
日头快要下去,西边天空片妖/艳红色,像场烧不尽大火。
在东北方向,轮硕大圆月踩着不紧不慢步子往上爬,圆月已出,贡品就该跟上。
楚问荆将月饼摆盘、切出碎牙西瓜占个盘子、王大朴送来三颗泥蛋摆盘,放到院中桌子上,然后上香,叩拜。
楚问荆叩拜完之后,他师父端着碗面出来,也摆到暂时作为供桌桌子上,然后又将两坛酒也放在上面,摆好之后,也上香,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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