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荆摇摇头,今天只搬动下人参和蘑菇大花盆,其他什重活也没做。
花盆加上里面土虽然重些,但是和往常挑水重量是没差多少,他挑水山上山下来回跑也没事,挪动个花盆又怎会弄成这样。
“那就奇怪,”老大夫在床前来回走,手背在身后,手揪着胡子,好像想不明白原因今天就要和胡子过不去样,他说道:“你睡觉直很老实啊,咱们家床/上地下也没有太尖锐角,怎会磕碰成这个样子。”
这直晃,也想不出来,倒是会儿肉烧饼就放凉。
老大夫又过去掀开衣服看眼,不得章法,又看看书桌上放着烧饼,大步过去连着盘子端过来,“来,先吃饭,吃完饭先上点药酒再说。”
楚问荆疼厉害,眉头都皱起来,看上去很严重。
老大夫又咬口烧饼,终于是放下吃,过去把徒弟扶回床/上,“饭会儿再吃,你先撩起衣服,看看是怎回事儿?”
楚问荆解开腰带,掀开衣服。老大夫吸口冷气,连楚问荆自己也被吓跳。
腰上青紫肿大/片,老大夫试着按按,楚问荆疼都有些控制不住眼泪,眼角有些湿/润,把抓/住杞子师父手腕,不让他碰。
老大夫哂,“这大人,还玩儿撒娇耍赖这招?来来来,再就地打个滚,就不碰。”
老大夫手好厨艺,撕开烧饼皮,香味立刻就四散开来,萧天云叶子动动,有点想吃,下次出来定要记得让楚问荆给他留点儿,美味对所有物种都有吸引力。
萧天云动,叶片摩擦声音立马吸引老大夫注意力,老大夫睁着条缝儿看过来,看好会儿,突然问徒弟,“合盆时候有没有伤到宝贝蘑菇?”
楚问荆想想,他合盆时候对蘑菇和人参都样小心翼翼,应该没有伤到,就摇摇头。
老大夫吃完手上烧饼,看着书桌上合在个花盆里人参和蘑菇,沉思
楚问荆脸有些红,因为疼痛,呼吸都带着点儿喘,有些不好意思松老大夫手,收回去把眼角抹抹。
那委屈样子,围观全程萧天云嬉笑着在心下给楚问荆配音,“你轻点儿~”
估计是楚问荆表情实在是太生动,老大夫大概和萧天云想到块儿去,就见他撸起袖子,没有丝诚意哄道:“好好,轻点儿就是。”
这摸,摸出些不对劲儿,在哪儿磕碰能伤成这样?!
有点儿像是撕裂伤,“睡觉前干什重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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