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云藏太彻底,今天红背桂花和木贼麻黄从笼子里出来后,都不在石桌下面转悠。追着杜壮讨菜叶子吃。
杜壮边逗兔子边为它们吃饭,喂完后想起来件事,蹭到楚问荆身侧,“问荆哥哥,哥哥昨天回来时候说,山里已经有些野草长起来,他晚上会上山砍些带回来给兔子,这样兔子们就能吃新鲜。”冬天兔子们吃都是晒得没水分方便保存菜叶子还有草料,味道不如新鲜。
楚问荆摇摇头,比划着让杜壮去他房间拿纸笔来。
杜壮拿来纸笔,楚问荆写到:会儿等师父醒,去山上打水顺便给兔子带新鲜野草,地里忙,不要让你哥哥上山。
杜壮想想也是,说道:“好吧。”说完又想到
,从他身上路看向门外,然后又转回来。往身上披件大衣,胳膊在床/上搂,抱起团……萧天云。
萧天云有些不相信,叶子在楚问荆怀里乱动,就像在被捞出/水面鱼在挣扎样,楚问荆边往外走边把他漏在地上叶子往怀里收,走到石桌前,把萧天云放在石桌上,石桌放不下,漏好多在外面,被楚问荆往上堆着堆成座小山,看叶子,似乎比上次帮萧天云擦洗叶子时候多不少。
这堆叶子萧天云大概是久久不能接受自己被迫回归本体事实,受些打击,装会儿小山堆,直到医馆门外响起杜壮拍门声音,才慢吞吞缩回去。
等楚问荆给杜壮开门,把杜壮领进院子时候,杜壮大叫声,然后指着花盆和楚问荆说:“问荆哥哥,你养植物枯。”
说完凑近观察片刻,发现花盆里只剩下蘑菇,那株奇怪植物好像不存在似得,什也看不见。
这种状况以前出现过次,楚问荆比较淡定,萧天云缩太厉害,估计花盆里只剩下根。
他拿昨天那本书给杜壮,让他坐好。然后自己穿好衣服,洗漱,打扫院子,之后又做早饭,杜壮复习遍,放下书帮他喂兔子。
楚问荆查查仓库,库存酒都喝空。他颇有些头疼摸把自己后脑勺,总想给杞子师父点教训,但是又不知怎办才好。
去年那场病之后,老大夫身体就已经没有从前那好,甚至多点健忘毛病,上上个月,他才见过萧天云,也和萧天云说过话,昨天开口第句居然是“会说话吗?”。之前还会每天出去溜兔子,现在兔子也不管。
给人看病时候最会严肃着张脸叫人听医嘱,偏偏自己就是那个最不听医嘱,不把医嘱放在眼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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