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碗四双筷子。
老大夫去问荆屋里把楚子恒牌位抱出来,放着个石凳上,萧天云放碗筷时候看到在这里放个。
老大夫不易察觉看他眼。漫不经心问:“你修炼怎样?什时候能稳定化形?”
萧天云:“看机缘,运气好话再有半年就可以。”
老大夫拿起筷子,压低声音凑近鄙视句,“问荆可是十几年前就稳定化形。”
就是“灵芝”,顿时就瞪不出来,看表情十分难受,不知道他想表达什。
楚问荆到底还是去拿笔和纸,还贴心拿浆糊过来,萧天云写好以后,把纸背对着楚问荆,也糊在第三个灯笼上面,但是由于没用过浆糊,糊手,袖子上也沾上不少。
老大夫弄好第六个灯笼,凑过来,“你们两个写什,必须要看看,你们是不是告状?”
不约而同都在信里提到老大夫酗酒楚问荆和萧天云:“……”
萧天云也顾不得袖子沾上浆糊,拿起灯笼灵巧转个身,躲开老大夫,随即在几步跑到石桌另面,尽可能躲开老大夫。
萧天云:“……”.
饭后,老大夫从脖子上拿出挂在脖子上红绳,红绳绑着小节骨头——是楚子恒。
萧天云帮着问荆把石桌上残羹剩饭都拿到厨房,桌子上只留下两个摆放水果盘子,还有坛酒,桌面被擦干干净净,不留点灰尘。
子恒师父牌位被楚问荆抱起来
红背桂花和木贼麻黄敏锐嗅到萧天云身上青草香味,但是却直没有吃到草,不死心直围着萧天云转,萧天云跑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楚问荆把浆糊碗放在石桌上,跟在萧天云身后,他也不想让杞子师父看他们写东西,同时还担心萧天云踩到两只兔子。
老大夫作势追两步,石桌对面两个人手忙脚乱把灯放,第次没能起来,掉下来,又急忙摆好放第二次。简直是无声胜有声告诉老大夫——他们告状。
简直气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睛,手用力在桌子上拍下,这次没注意地方,还没注意力道,拍到浆糊碗——老大夫糊手浆糊,本能甩几下袖子,浆糊碗在桌子上晃晃,掉地上“砰——”地掉在地上,碎成好几瓣。
老大夫:“……岁岁(碎碎)平安,岁岁平安。”若无其事捞起其中块小,扔到水缸里。【注】
摔个碗。几个人都不闹,楚问荆去厨房把最后两个菜拿上来,萧天云跟在楚问荆屁/股后面,帮忙拿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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