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是大夫,即使就是普通人,在解到楚问荆为什不能说话后也能想到如何让他再发声办法,只是——
老大夫:“……只是那个办法、你有没有别主意?”
萧天云目光仿若无处安放,四处乱飘,最后定格在放在花盆架子上,倒数第二排架子右侧两个花盆中间放着个原本不属于架子东西——酒坛。
接着就像是魔怔,萧天云说:“每次他说话,都是喝醉酒之后,能不能、能不能……”
他没说完,老大夫补充完,“直喝酒训练,让他慢慢知道自己是能说话,并没有什哑疾。”
老大夫嘴唇蠕动着,呆愣愣看着楚问荆。
萧天云将人抱到里面,盖好被子,回过头才看到老大夫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老大夫吸吸鼻子,指指外面,两人脚步放轻,轻轻合上门。虽然脚步重点也不会吵醒个醉酒人,但是两人都还是小心翼翼。
院中似乎比屋子里要清凉些,空气吸进肺腑,凉嗖嗖,将脑子发懵人吹得更加清醒点,老大夫走路深脚浅脚晃,好像随时都会摔倒,萧天云不吭声在旁边跟着老大夫,以防他摔倒。
哭堵着鼻子,老大夫在石桌前坐下,张着嘴呼吸,随即嘴角扯开个笑容,不住念叨,“能说就好,能说就好……”
老大夫眼睛亮亮,也看向花盆架子,那坛酒是做晚饭时候,特意拿出来灌问荆,问荆酒量差,喝酒绝对不超过三杯,坛酒能用七八天,在用完之前偷偷把仓库补上,他应该不会发现。
不管能不能行,至少是找到个能让楚问荆开口说话方向。萧天云拿来笔墨和纸,老大夫思考着疗程以及疗效问题。
萧天云说:“他酒量就是三杯稻谷酒。”
“对,”老大夫执笔,“也就是说每次用量都是三杯稻谷酒,以后家里买酒只买稻谷酒。至于疗程……”
萧天云:“太频繁会让他
萧天云就在旁边陪坐,也不出声,就那安静听着老大夫念叨,当个木头桩子。
“已经年多,年多没听到问荆说过话,试探、刺激都不起作/用,每次都闹个大红脸,急满头汗也不说说说话,唉……”
好半响,老大夫才平静下来,像个病人家属样问萧天云,“怎才能治好他?”
萧天云不知道,但是他不想再刺激到杞子师父,开口却不知道说什,院内还是片安静,在偶尔三两声狗吠中显得格外寂寥。
老大夫说:“其实,有个办法,只是你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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