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新,你说,”丁俏看向柯新,手却指着走到门口舒颖川,“像他这种人真会有女人瞎眼看上他吗?啊?微博上粉丝真不是花钱买?”
“你有脸说啊,”舒颖川回过头,鄙视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谁粉丝是花钱买,除像机器人样在下面叫老婆,别话好像句不会说,或许他们知道某人真面目还能叫得出来那两个字吗?”
丁俏用力翻个白眼,不屑笑道:“彼此彼此,或者说您真面目更吓人才对吧。”
柯新听着这两个人夹枪带棒对话方式,站在旁真是哭笑不得。
但舒颖川这会儿已经没心思和她吵,图乐出去好久都没回来,他总觉得不怎放心。
妆师看过来时候,又变成张笑脸,但只要化妆师弯腰拿东西什时候,他就无声地用口型威胁旁越看越欠女人。
丁俏知道他要在工作人员面前装,所以故意双手抱胸,站在他身后,对着镜子勾唇冷笑。
柯新每次面对俩人幼稚行为,总会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上天是公平,果然长得好人,脑子都不太正常。
往往这时候丁俏经纪人也会向他投来默契目光,似乎在说:也这觉得。
想到这里,柯新忽然发现丁俏今天好像没有带经纪人起来,于是笑着问:“徐俊呢?他没有来吗?今天好像没看到他。”
“怎?在等你小助理?”丁俏语道破,得意地看着他。
舒颖川这才再次回头,语气带几分不确定,“你见过他?”
“那会儿看到他在帮你拿衣服,”丁俏说,“但好像中途有人让他去帮大家买咖啡,
丁俏听到经纪人名字,眼神忽然暗下,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抬头笑道:“他啊,他家里催他结婚,所以他相亲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柯新总觉得她刚才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失落。
舒颖川扫眼镜子上那张漂亮脸,故意拔高声音:“徐俊眼光挺高吧,说不准他只是被某些人奴役久,找个借口休息休息而已,再说,相亲这种常年排在请假常用理由前三话居然也信,不是傻是什。”
听到舒颖川话,丁俏眼睛明显亮,但她就那性格,非要争个嘴上高低,尤其看这会儿化妆师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于是多少有些放飞自,“才不在乎他去干什,如果真觉得奴役他,那他早走,用得着你在这里说。”
“是是是,”舒颖川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下身体,“你不在乎在乎,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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