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危冷哼声,“小气。”
蒋舟同没搭理他,从衣橱里拿出来床棉絮,打算铺在地上,打地铺。
因为棉絮放在衣橱最上层,蒋舟同伸手去拿同时,衣角被手臂拉扯往上缩,露出截雪白腰腹,路行危看眼就收回视线,不敢再瞎看,试图转移注意力。
“你跟你爸关系不好?他欺负你?”
蒋舟同动作顿住,“你怎不说欺负他?”
在他印象里面,古典舞是种很柔软舞蹈,想象着蒋舟同穿着薄薄舞服,在他面前摇晃身姿画面,雪白皮肤,盈盈握腰肢,胸膛忽然有些躁动,他低下头掩饰,用手摸摸鼻尖。
“怎没见你跳过?”
蒋舟同不知想起什,眼神往下落几分,神情显得有些冷淡,说:“高之后就没再跳过。”
他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扭头走进卫生间。
路行危独自站在房间里,他有种错觉,明明这个房间蒋舟同至少半年没有住过,他却感觉到处都是蒋舟同气息,好像被他气息包围在其中。
,而且连包装都没有拆,看得出来蒋舟同精心在保存它们。
房间里侧是个独立卫生间,卫生间外面就是衣橱,可能是付女士从里面拿什东西,衣橱门半开着,露出里面件汉服改良舞服。
路行危走进房间,几乎眼就看见衣橱里红色舞服,好奇地走上前问道:“这是什?”
蒋舟同淡淡扫眼,“衣服。”
路行危:“……”
路行危嗤笑,“你还欺负别人?你除欺负,你还忍心欺负谁啊?”
蒋舟同瞥他眼,“欺负你?你要脸吗?”
路行危哼声,没有反驳,又问:“他是不是犯什错,惹你生气?”
蒋舟同沉默下来,弯腰将棉絮铺在地上,反问:“万是犯错呢?”
“你?不
等蒋舟同从卫生间出来时候,路行危坐在书桌前,自顾自地翻看蒋舟同以前作业本。
那些东西蒋舟同本来想扔,付女士非说要留个纪念,就直放在书架上没怎动过,眼下被路行危拿在手里,蒋舟同破天荒地有种羞耻感,他大步走上前,将作业本拿过来。
“谁准你看?”
路行危撇嘴,“看眼能怎?”
蒋舟同把东西放回原位,“东西,说不准看就不准看。”
“你还穿这种衣服?怎没见过?”
“舞服。”
路行危疑惑道:“舞服?你还学会跳舞?”
蒋舟同“嗯”声,“古典舞。”
路行危愣下,“古典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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