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眼睛
“不疼。爸收着力气呢,就第下有点儿疼。”
看路行危模样不像作假,蒋舟同抿下唇,合着是故意往他手上抽呗?真行。
“怎?不小心打到你吗?”路行危皱眉问道。
蒋舟同摇头,“没有。”
“孙子呢!”
路母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时而看向屋外,终于听到些动静,她立刻走上前拦住路父,说:“别打,老爷子来!”
路父动作顿,下意识把细条子扔出去,随后又藏进沙发缝隙里。
路母对两人道:“你们快起来吧。”
“给跪着。”路父冷着脸说。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阵仓促脚步声。
身,说:“叔叔,跪在这里不是因为觉得自己错。”
他已经尝试让路行危回到原位上,除此之外,他不觉得喜欢个人是错。
闻言,路行危跟着说:“也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啪!”话音刚落,路父条子就甩下来。
蒋舟同脸无语地看向路行危,这人长不长脑子?
老爷子人未到,声先到。
下刻,个穿着中山装精神抖擞老爷子从门口走进来,他步履稳健,穿得丝不苟,连头发都被打理得锃亮。
进屋,就看见跪在地上蒋舟同两人。
“这是干什?还以为这是五六十年代要把人逐出家门吗?”
老爷子瞪起眼睛看向路父,后者站在沙发前黑着脸,“爸,你来干什?看看你都把路行危惯成什样子?大半夜带个男人回来想干什?”
趁众人没注意,蒋舟同看眼手背,皮肤被抽红大片,中间有道很细白痕,还渗着血丝,周围皮肤肿些,都快没有直觉。
蒋舟同把手背在身后,免得被发现引起不必要麻烦,然后低声问路行危:“你真不疼?”
路行危摇头,“不疼啊。”
蒋舟同沉默下来,路行危穿得不厚,件贴身衬衣件外套,挨这下应该挺疼,他手都快流血,还肿大块。
“真不疼?”
“你没错?你敢说你自己没错?”路父气得脸红脖子粗,细条子在路行危背上挥好几下。
蒋舟同无奈地叹声气,他说自己没错,是因为他没有愧对路父路母,路行危这说纯粹是找打啊,更何况他父亲正在气头上。
路行危被打得闷头不说话,蒋舟同伸手抚上他背后,希望能够减轻他疼痛。
“啪!”路父条子下来,正好抽到蒋舟同手背。
瞬间皮开肉绽疼痛从手背上传来,火辣辣,蒋舟同咬紧牙关,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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