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温宿安做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跨年夜那天,她和林肆起坐跳楼机时场景,可与现实中不同是,梦里林肆对她冷漠得可怕,任凭她和林肆说什,林肆都没回应她个字。
跳楼机升到最高空,温宿安心脏骤然停,她下意识去抓林肆手,
她太高估林肆对她容忍度,时间久,她甚至都敢在林肆面前口无遮拦,肆无忌惮,可随着她那句话说出,温宿安才意识到,他们之间,根本就没讲过感情,这样关系,倒是她想要太多。
想到这,温宿安忽然就不怕,只要伤不是心,其他地方伤伤又有什所谓呢。
可忽然,桎梏着她力道松开,温宿安睁开眼,察觉身后温度撤开点距离。
她头抵着货物架,看不到林肆神情,不知过多久,件带着体温外套被扔到她身上。
“温宿安,你没有心。”他声线微颤,只丢下这句话。
得心都在刺痛,他真想巴掌拍醒温宿安,让她清醒清醒看看自己都在做什。
林肆舔下发麻嘴角,而后咬着牙,字句问,
“那们这段时间发生事呢?嗯?温宿安,你是在玩儿?”
温宿安嗤出声低冷笑,扬起唇角,笑容妖冶艳丽,看过来时眼中却满是冷漠无情。
“是啊,不就是玩玩,游戏规则不是刚开始就定,炮/友还讲感情?林肆,你玩身体时候不是也很爽吗?”
林肆走,再没碰她。
——
之后几天,他们彻底断联系,没有谁尝试着联系对方,他们都默契地消失在彼此生活里。
他们之间关系,忽然就这样断。
或许这就是故事结尾,温宿安想。
“……”
她这句话像枚炸/弹样在这个狭小空间内被引/爆,林肆从最开始不可置信到后来恍然冷笑,最后直接反手锁住门将温宿安压倒在货物架上。
他动作不再温柔,手掐住她脖子,爆裂而窒息吻迎面压下,直接掠夺她呼吸中所有氧气,温宿安呜咽着抵住他胸膛用力挣扎,唇齿用力挤压磕碰,不多时便有浓浓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腔之中。
林肆吮吸掉温宿安唇瓣上那抹血珠,而后俯身在她耳边压抑着低声:“知道什叫玩?温宿安,让你试试更爽。”
温宿安从未见过这样林肆,陌生得让她害怕,她在他手下不住挣扎,那种强烈窒息感让她产生死亡恐惧,生理性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颗颗砸到林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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