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玩法?”靳亚适时地拦下他拿着酒杯手,“喊你出来碰面也没想着给你灌醉。”
“嗯?”明暄歪着头,勾着唇角挑眉看他。
纵使靳亚是个比灯杆儿还直铁直男,但在喝不少酒情况下,看到明暄红着眼尾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时,依旧心跳瞬,他突然觉得理解为什以前学校里会有那多男人喜欢上明暄。
“反正你也单身,随便指桌你去加个微信回来,这个酒就不喝。”靳亚清清嗓子,抬起头环视圈,随手指个男人背影,“要就那个吧?”
“老土大冒险。”明暄握着罪魁祸首骰子把玩。
“靠,当时声不吭地出国,现在回来俩月才跟兄弟们见面,你也太不够意思吧?”何征闻言皱起眉头。
“。”明暄无奈地笑笑,认命地拿起杯子,“自罚三杯。”
“你回来那个谁知道吗?”何征又问。
这个问题问含糊不清,明暄却心里明,“那个谁”是谁。
“别问吧?”明暄叹口气,“都分手多久。”
明暄舔舔嘴角酒沫,偏过头问道。
“怎可能。”靳亚摆摆手,“何征逃两轮都,这会儿补上。”
灯光明明灭灭,明暄点点头,抬手从旁架子上抽出个骰盅,将里面五粒骰子倒在掌心,抽纸巾细细擦干净后,咕咕咚咚地倒回骰盅里。
他握着骰盅晃晃,反手倒扣在桌面上,掀开骰盅指节在闪烁灯光下白刺眼。
明暄是会玩骰子,摇到手好数字时会狡黠地忽悠别人喊,摇到手烂子儿时也能面不改色骗。
不过他确实不太想喝,他酒量早就不如从前,这才多少下肚,他就已经有微醺晕眩感。
“玩不玩吧就?晚上回家再删
“你是真喝多嘴上没个把门。”靳亚抬手对着何征脑袋拍下。
“没事儿。”明暄垂眸,握着酒杯小口小口慢慢地抿,“没关系。”
“接着玩接着玩!”
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真和夏季雨天犯冲,摇这久骰子,没有把手上数好喊,轮接着轮输。
明暄握着酒杯手微微有些发颤,白皙脸颊上也晕染大片绯色,看上去有些*.靡艳丽。
但那毕竟是从前,明暄已经好几年没碰过骰子。
不出意外地,第局就直接被跳开。
明暄叹口气,拿过酒瓶给自己满杯。
“欸明暄,你什时候回来啊?”开他人撑着膝盖凑到他面前问。
“两个月前吧。”明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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