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手,没身份再亲你。”祁随之捧着他下巴,指尖上泪渍被抹在明暄干涸唇上,“但想亲你,数三声,不拒绝就是同意。”
“三。”
“二。”
“……你当时在澳门那场比赛事故。”明暄没让祁随之喊出那声“”,破罐子破摔地开口,“不是意外。”
祁随之知道之后大概会生气吧,也理应会恨他。
“很想你。”祁随之下下摸着他头发,颤着声开口。
唇瓣随着他说话动作,划过明暄微张唇。
两个人嘴唇都是干涸,触感强烈。
明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睁着眼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日思夜想,无数次钻进他睡梦中人,不争气地落泪。
“你不该想。”明暄哽咽着往后仰头,“你应该恨。”
暄闭上眼,几不可见地点头。
电梯“叮”声,紧闭金属门缓缓打开。
祁随之拉着他手腕,输密码推开房门,用力扯,把明暄甩进屋内。
随着巨大声“砰——”
沉重门被关上,明暄陷入阵黑暗中。
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这场无妄之灾。
祁随之浅浅“嗯”声,听不出情绪。
“那个车手是……明成睿找人。”明暄紧攥着拳,回想着当时那幕,艰难地将不堪事实摆在祁随之面前,“为撞你,然后给个教训。”
“对不起。”
明成睿是在准备将明暄送出国前两个月发现端倪,再加上投标被对家公司摆手失去招标资格,明成睿理所应当地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
祁随之没问为什,只是盯着他眼睛,动不动。
明暄沉默地流泪,没有发出丝毫动静,大颗大颗眼泪顺着脸颊下滑,勾出弧度停留在下巴上,聚成团,再滴落。
“该不该恨你不由你决定。”祁随之松开攥着他胳膊手,轻柔地擦去他脸颊上泪,“你不能替做选择。”
明暄没再说话,无声地流泪。
祁随之指尖被他弄得满是泪渍,粘腻发凉。
胳膊被攥得很紧,有些痛,祁随之攥着他将人往门上摔时候,另只手护在明暄后脑勺上。
闷重呼吸贴着他白皙脆弱颈脖,将那小块皮肤染成潮红。
脖子被咬住,被唇齿细细碾轧,明暄顾不上肩胛骨撞在门上痛,整个人呆愣着不知所措。
祁随之松开牙,粗,bao啃咬变成温情地吻,从颈脖路往上,停在他唇间。
吻没有落下来,两个人之间距离很近,呼吸交织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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