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
“他以前从来不喊哥,都是直呼大名,现在……”
明昭眼眶湿润。
明暄成长代价是数不清痛苦。
“对,有件事情跟你说下。”明昭用手背抹抹眼睛,“你要注意下不要让暄暄吃到草莓或者草莓味任何东西。”
也是这通电话,让明暄把所有事故都揽在自己身上,决心赴死。
明暄唇舌食道都被玻璃划破,开口,汩汩鲜血往外涌,像极索命厉鬼。
把他送进医院洗胃后,明暄看着明昭,会儿道歉,会儿又问“为什要救”,会儿偏过头不住地流眼泪。
让明昭想起七八岁时那个高烧不退小孩子。
“他被救过来之后就来美国,因为明成睿之前跟他说选择读心理学都是为他,他觉得自己是累赘,所以不愿意来洛杉矶,个人去西雅图。”
明暄被奶奶送回房间,直没有出门,他直直搜索着和曼岛有关事,和祁随之有关事,得出来只有句“生死未卜”。
直到明成睿被明昭父母带回来后,奶奶上楼敲门喊他。
他直没有开门,奶奶没有办法,喊明昭。
门是被明昭强行破开,进去后,明暄在房间浴室里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周边是散落破碎镜子。
祁随之声音颤得厉害:“他是……割腕吗?”
祁随之抬眼看他。
“也别说是暄暄,也见不得这东西。”明昭叹口气。
明成睿是因为没人签
祁随之听着都觉得后怕:“他当时这个状态,让他个人??”
“刚来西雅图小半年他在医院里。”明昭点燃第三根烟,“后来去看他时候跟他说你被救回来,答应会去看医生也不会再寻死后才出院。”
那半年,祁随之在医院躺着,明暄也没有自由过。
“shelly是同门,又刚好在西雅图,和她很熟,就让暄暄定时去找她,后来暄暄情绪稳定很多,他告诉说,shelly告诉他,无论是许愿望还是生日愿望,都只在他活着时奏效,因为他还活着,所以愿望奏效,你也活着。”
祁随之沉重地垂下头,几乎从没落过泪“啪嗒”下打在玻璃桌上。
“没有。”明昭吸最后口烟,又抽出根点燃。
祁随之刚落下去心还没平稳,明昭就给他记重拳。
“他把玻璃渣吞。”
像堕入无尽海水,祁随之喘不上口气。
这通电话,让祁随之在大雪天里蹲三个小时后,决心去跑最为危险曼岛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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