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鸿润也跟着说道:“实不相瞒,夫人临盆在即,又因事先和曹家谈好买卖,故此这下半年不常出去走动,若早知道茶叶价格已是压到这样低,定早做打算,但是现在,说什也晚……所以林管事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林管事听,面露惭愧,“唉!这、那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哎哟这多事之秋……就直说,据对江州茶价解,孙老爷只有也让利三分,才有销路。”
“同东家当真不知尊妇人即将临盆,若是孙老爷同意让利三分,某愿意代为传递话给东家,毕竟事先你家秀才爷就和咱们东家商议好,想来东家也不忍看见新儿降生,家却无粮悲剧。”
孙鸿润忧郁,下意识去看乔知舒。
乔知舒也拧眉思索,最后他决定相信哥哥看人眼光,冲小舅点点头。
叔可否同晚辈直白说,曹东家是真买不下新茶叶,还是想们再让些利?”
孙鸿润这时意外大于愤怒,他没想到乔儿还有这样思维和口才。从前他跟在盛尧身边,又生矮矮瘦瘦,性子温润,话并不多,常常叫人忽视他去。
不成想盛尧离家,他俨然将他哥哥缜密思维全学去。
林管事叹口气,对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只好坦白。
“实不相瞒,上半年刚把您家茶叶运走,就有茶园户找来曹家,说是愿让三分利,有大利可图,东家自然是欣喜收下。”
……送走林管事之后,乔知舒才对舅舅说起:“上半年因运茶事,林叔在山下驿站小住十日,通过十日相处,哥哥曾说过,林叔有读书人谦和和傲骨,是正人君子也。”
孙鸿润也颇头疼,听乔知舒这样说,心中焦虑瞬间散去不少,“尧儿洞察人心能力确实非凡,好吧。乔儿,若没有你哥哥先前影响,你对这事如何计划?”
乔知舒抬抬眼,没想到小舅会问他
这之后,越来越多茶园户跑来东县找买家,曹东家才得知,原来你们南县茶商串通起来跟茶园户打场价格战,只等东县实在是吃不下,那些茶园户只好让利五分卖与他们。”
所以这下半年,茶树刚冒芽儿,那些上半年让五分利就找来,愿意让利三分,咱们曹东家绝非压价。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也希望孙老爷能理解。”
看来那帮*商真得逞,拿朝廷新法钻空子,地方官被贿赂不作为,压榨辛苦耕种茶农!哥哥之远见,首屈指也。
乔知舒:“那依林叔之见,们家茶叶,还有别销路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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