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觉得心寒,她出嫁前不和盛尧样住奶奶院子,她和爹、方氏、盛雪盛岩住个院子,她大盛雪十岁,盛雪也可以说是她抱大!
虽说混蛋是她前夫,可是盛雪点儿都不为她这个长姐好,也确实让她寒心,如果不是心疼余兰这个干妹妹,她是决计不会去盛家说话。
但是余兰却果断摇头,“现在是凉透心,何苦非要嫁他?非要供他赶考辈子吗?姐姐,你别叫他们兄弟俩去闹,苏夷怎说也教他们三年,日为师终身为师,这不是坏他们两兄弟名声?”
盛莺:“可你这事儿总得有个法子解决呀,若苏秀才当真变心,咱们也要去讨个说法。”
余兰从怀里掏出荷包,“凭什他们觉得就是做小命?明儿就找个媒婆去,只要是正房,都嫁得!这些就是嫁妆!”
搬离苏家!
她现在见不到伯母和苏夷跟她抹眼泪,听不得他们诉说不得已。
余兰实在气不过,眼泪也不流,嘴里说个不停,“姐姐你不知道,昨儿伯母和他,就跟找买布说价模样,个把织出来布贬文不值,个说实在喜欢布,让给饶个价。”
也亏得她士外,又是缝鞋又是卖布,打交道人多,练双火眼金睛,谁在做戏,她如今眼就知。
盛莺继续安慰道:“放心,你说不那就是不,谁都委屈不你。明儿回趟盛家,帮你打听打听。”
……
余兰暂住盛莺屋里,小还笙天天往乔知舒屋里钻,她从两岁被乔知舒抱着骑大马开始,就十分粘小舅舅,说个乱辈分话,她把小舅舅当爹都。
余兰躲在孙家茶馆里,
余兰捏捏怀中银子,摇摇头,刚刚数落人劲儿也没,整个人很低落。
“别去,也知道姐姐跟娘家早就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也不知道该庆幸你妹妹横插脚,让看清他们二人,还是该难过,又没有家……”
“别瞎说,姐姐这儿也是你家,你只管住下就是。”盛莺想想,还是决定帮余兰走趟,“到底还是姓盛,虽说爹早就将撵出家门,小妹议亲,理应回去问问情况。苏夷那边,们让胜儿和乔儿两兄弟去问问如何?”
盛莺出嫁前,盛雪还是个天真小丫头,她出嫁后鲜少回龙井村,所以她对盛雪印象直停留在对方‘改变’之前。后来那日父女决裂,她也还是拿盛雪当妹妹。
也是最近每年回去陪奶奶过年,听二叔他们说起,才知道她回来借钱那年——家中是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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