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张嘴大笑,上半身往后昂。
盛尧居高临下,将他高兴模样尽收眼底,也跟着轻笑声。也行,好歹是知道小东西不喜欢‘与同长大竹马’这个
乔知舒原本偷着乐呢,被盛尧这问气抬头,委屈道:“没长!”
“那怎说?说是与哥哥同长大竹马吗?”怒气说通,发现盛尧嘴角噙着笑容,乔知舒才反应过自己中计!
盛尧轻哼,“这不是挺懂吗?嗯?”
说着说着,盛尧两步走到乔知舒跟前坐下,轻佻地说:“来,给哥好好说说,明明知道人家误会,怎,就愿意吃这糟污名?”
乔知舒绷不住讨好笑,“哪有?她们早上就送来回,茅叔给撵走。”
房脑袋,“你他娘脑子里想什?这是夫郎,是你东家!”
账房抬眼,眉间皱纹层层,忙不迭地跪下,冲乔知舒磕头,“真是对不住,东家,这、这也是听丫头们说,真没寻思……对不住对不住,跟您磕个头赔不是!”
茅尖低头看脚尖,特别想落井下石来句‘早跟你说这是你们大爷夫郎’。
乔知舒要装到底,只能瞪着大眼睛让茅尖把人扶起来。
盛尧见乔知舒还要问,连忙道:“拿下去。”
“哦。”盛尧连连点头,又挑眉毛副恍然大悟样子,“合着做戏等着回来呢?”
乔知舒脚往盛尧脚上踩,“哥哥闭嘴!”
盛尧也结合乔知舒刚刚那句‘同长大竹马’明白过来这场戏意思,唯就是不知道过完年才十六知舒,是需要小时候保护他长大哥哥,还是需要个携手生男人?
盛尧只能确定自己跑商多年,接触不少人,但是个都看不上,个都不想碰,只觉得比不上家里那个同他起长大竹马。
“行,‘与同长大竹马’这话让东家不高兴,都要做场戏发脾气。”盛尧站起身,只手伸给乔知舒,“酒楼趟给您赔个不是?”
“是是,东家,真对不住。”账房去端着托盘赶紧退下,回去之后冲丫头们发阵脾气,心里是七上八下,坐立难安等着主子惩罚。
盛尧其实也懊恼呢,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做不够礼数,让人误会知舒品行不端,才有猜测知舒是青楼出身误会。
所以他现在双眼睛直直盯着坐下乔知舒,后者还是低着头,不叫他看表情。
盛尧又想起在王江纬书房那次,两个说法都出自他口,而乔知舒对这两个都没有任何反应吗?
“下人误会,怎你没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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