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桌子人视线从乔知舒脸上挪开,转而齐刷刷盯着孙胜。
孙鸿润:“唉,小时候由着他性子,现在他大,难管,咱们四县里他是户都瞧不
次日早,家人坐桌吃早饭,早饭是盛莺和余兰起去后厨亲自烧,蒸笼芸豆蒸肉包,再配碗苞谷面熬出来浓稠粥,桌上还有配粥小菜,不说多富贵,但真很富足。
桌子加上小舅和胜哥儿,有七八人之多。
孙鸿润喝口粥,“算命跟娘说咱们孙家子嗣稀薄,这看,也不少呢。”
这是把乔知舒和岗儿也算进孙家人里,那确实不少。
盛莺:“等明年尧儿成婚,往后家里孩子还更要多。”
尧哄他道:“不会,之前贩运路上走走停停是顺路做些倒卖生意,这回江州银叶有专门官道走,半路上不做生意,只在乌兰停留时间长些,年前定赶回来。”
以前是为利润最大,路过州就买当地特产去另个州出售,现在不需要,卖茶总量多,抓紧去卖茶叶,就挣很多。
乔知舒觉得难说,但是江州银叶和乌兰交易有朝廷重视,不能让哥哥着急,定得稳着来。
所以他便不再追问,免得把自己着急情绪传给盛尧。
“听胜哥说,盛岩也来州府,他拿你给盛绍元银子开个钱庄。”
乔知舒手举着包子,手端起粥碗挡着脸吸溜吸溜喝,制造出声音来迷惑他人,希望家人能以为他没听见,别提他吧!
盛莺笑得不行,嗔他句:“净作怪!”
盛尧看眼脸比碗还烫乔知舒,咽下粥水,看着小舅说:“表弟也十八,小舅可以着手准备招婿。”
孙鸿润以前直说要把胜儿留在家中,意思是要招赘婿,不过那会儿他两个小儿子还没出生,现在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个想法。
不过盛尧才不在意,他在意是知舒脸别烧坏。
盛尧也是第次听说,抓着乔知舒手若有所思把玩,“应当主要是他岳丈家出银子。”
“嗯,应该是,胜哥说董四爷领着去。盛岩也二十,直靠婶婶和盛雪养着,现在终于有事做。”乔知舒越说声音越轻,白日捶茶是个力气活儿,确实累人,也累精气神。
盛尧见他有困意,将他手塞回被子里暖着。
只是乔知舒都睡着,盛尧还半睁着眼,他给盛绍元养老钱被盛岩拿去开钱庄,若是日子过好那就最好,最怕亏不说,欠下屁股债……
到时候盛绍元日子不好过,自己肯定也别想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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