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乔知舒高兴坏,以为盛尧没听出他在作怪。
“以前领个儿子出门也挺好。”盛尧淡淡接句。
乔知舒被占便宜,气哼哼拿手打盛尧,嘴里还念着最近看戏学来词,“嘿、哈!”
盛尧双臂发力,两招就把乔知舒制服,“行,赶紧去。”
小少年这才蹦蹦哒哒走,忙完放松段时间,乔知舒无忧无虑,在盛尧面去活力四射,听戏曲话江湖,十八般武艺都用盛尧身上。
他最近有点迷上看戏,茶砖事忙俩月,闲下来和岗儿天天溜出去玩儿,喝茶看戏,走街游湖。
盛尧自然是答应作陪,岗儿跟屁虫也要来,于是盛尧大手挥,干脆家人都去戏楼,包个场得。
等大家都捯饬漂漂亮亮,精神抖擞,茅尖脸焦急回来。
“知舒,你带长姐他们先去,有些事情要茅尖去办。”
乔知舒怔怔,跟着问:“什事情呀?”
王秀才很轻微地扯扯嘴角,把拉住盛岩道:“为兄陪你同去,听他们喊还钱,说东家拿他们血汗钱买金窝,心存愧疚,这才找你来。”
“不管怎说,都是为兄不好,逞那时口舌,对不住兄弟。”
盛岩吃软不吃硬,马上反过来安慰:“也……也怪不得你,原们是有银子,都叫夫人四哥拿去做买卖!他好歹是大舅子,岂能坐视不理?”
“是这个理,兄弟你为人仗义,是干大事儿人!来年高中举人,可别忘兄弟啊。”
“是那样人吗?”盛岩飘飘然。
盛尧看着乔知舒背影,面目柔和,嘴角微微勾起,轻声
他今日穿着身紫檀锦衣,衬得肤色白皙,气质矜贵,哥哥陪他去看戏可开心,听到盛尧不跟他们同出发,难免有些被扫兴。
盛尧也不太清楚发生什事,更不知道严重到什程度,所以找个借口,“有些话要茅尖带去银叶山。”
“哦。”乔知舒放心,却长叹声,“今天特意穿成这样,就是为和你走在街上时候衬你,你还不跟块儿。”
吃早饭时候,盛莺说紫檀颜色太重,显老。
盛尧没好气地伸两指去拍他脸颊,“多谢您。”
“是是,为兄就知道没看错人!对,你给说说你大哥情况,会儿见人,也好帮你。”
“大哥……”
二人勾肩搭背,有商有量去盛尧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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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尧出发在即,眼看着离别日子越来越近,乔知舒就越发黏糊,央着他陪自己去戏楼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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