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分明就是见不得比你有本事,比你能挣钱!”盛岩指着盛尧,点儿也没昨天窝囊懦弱,也没求人态度。
盛绍元:“你威胁岩儿关闭钱庄,可有此事?”
“威胁?”盛尧轻笑,“盛岩昨日带人来府上,那人叫王秀才,此人以帮董盛钱庄平息挤兑风潮为由,要挟交出江州银叶贸易权,尧认为此行为才是威胁。”
乔知舒这才帮腔,“江州银叶乃朝廷三等贡茶,圣上亲指,此为乌兰与朝友好关系贸易往来,而万里茶道设立初始,哥哥就专商此道,因此抚台大人认为哥哥是江州银叶最合适商队人选。若哥哥拿贸易权来私下交易,是要掉脑袋!”
“胡说!吴家堡出银子来买,不可能告发,你就是想冷眼见蹲大牢!”
面目凝重,如临大敌,仔细看他们眉眼之间表达情绪,也俱都坚定不移。
盛尧看在眼里,情绪藏在心里,脸上派平静,“父亲大人此番,当真是辜负儿子家中备桌心意啊。”
盛岩冷哼声:“你都要与对簿公堂,谁还敢吃你备酒?”
盛尧冷冷瞥他眼,“二弟识人不清,险遭牢狱之灾,为兄为你操碎心,却等不来你个答复,虽做出对簿公堂决定,二弟却不知为兄心中悲痛。”
盛绍元见不得二儿子吃亏,也清楚盛尧嘴上功夫,着急骂道:“逆子,你有何冤屈要告到衙门上去?”
乔知舒:“吴家堡不说,别人都是哑巴吗?你知道江州银叶有多少户商队争抢吗?如果哥哥因此遭罪,损俱损,你以为你们不姓盛吗?”
盛绍元拍桌子,“逆子,你若真为家人着想,便分出去吧!”
盛尧:“这
“不冤,替父亲大人冤啊,给父亲大人养老万两银,被二弟悉数拿去做生意,还险些被百姓告去衙门,为人长子,二为人兄长,为父亲大人能安享晚年,为二弟免牢狱之灾,必须将这份心忧告诉天下人——错不在你们,错在盛尧不该给这万两银,所以对簿公堂,讨回这万两银,不过分吧?”
盛雪:“你也是读书人,你难道不知告去衙门,二哥名声和仕途就毁吗?”
“那盛尧也只能忍下内心煎熬和痛苦,悬崖勒马。”盛尧才不管他们,兀自去座位上坐下。
盛绍元拍桌子,“胡言乱语!岩儿钱庄开得好好,昨日不过是被府城百姓所误会,挤兑风潮是所有钱庄都会遭遇小事,哪有你说这般严重?”
“尧不放心,还是请知府大人清查下董盛钱庄账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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