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二十分钟内回到这里。”祝辰宵悠悠道。
“……”贺乐涵脸上
表情
僵，“指挥您知道吗从这走到公寓就要十分钟。”
“是
？
为什只用五分钟？”祝辰宵反问道。
“因为您腿长，走得快。”贺乐涵压着内心不爽奉承道。
“嗯，有点道理。”他微微顿
下，“钥匙给。”
之后几分钟里，贺乐涵又敲错四五次，但每次他都没有多言，只淡淡地告诉她正确音。
直到最后进入乐章高潮，他倏地停下手中琴弓，声音冰冷道：“你怎敲得跟没吃饱饭样，周中排练时候就提醒过你这里情绪递进吧？你记到哪里去？”
“不好意思，确实有点饿……”贺乐涵轻咬下唇，可怜巴巴地瞅他眼。
“不是刚吃早饭？”祝辰宵皱皱眉。
“没来得及吃……”贺乐涵勉强笑笑。
”
她说着就拿起鼓槌，摆好演奏姿势。
祝辰宵沉默地注视她片刻，几不可闻地叹口气，起弓拉响小提琴。
贺乐涵紧张地盯着他手上小提琴弓法，边敲鼓同时，边努力回忆着谱面上内容。
但说实话，她本来就是个很依赖乐谱视奏型乐手，这曲子定音鼓部分又很多，她也没有熟练到可以全凭肌肉记忆地步，所以没几个段落后，她就敲错个音。
“啊？”贺乐涵怔怔，不明白他又要唱哪出戏。
“你公寓钥匙给，去给你拿谱子和早餐，这样浪费时间比较少。”祝辰宵副理所当然表情道。
“
早晨起来时候她还不觉得有什，但经过刚刚那路狂奔和敲鼓体力和脑力消耗，她现在整个人饿得有点发晕，手腕也有点发飘，自然打鼓力度就弱下去。
见状祝辰宵干脆放下手中小提琴：“你回家拿谱子去吧，顺便把肚子给填饱，不然也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好，没问题！”贺乐涵眼睛亮，立马放下鼓槌，“那走。”
“二十分钟。”他忽然又开口。
“啊？”贺乐涵脚步顿。
看着他戛然而已琴弓，贺乐涵心瞬间就提起来。
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重回大学期末考学生，正面对着全校最严格最可怕那个考官，随时都有被他折断鼓棒赶出去风险。
“是mi不是sol。”祝辰宵掀掀眼皮，没什语气道。
“记住，不好意思。”贺乐涵咽咽喉咙，尴尬地朝他笑下。
“从前面小节开始重来。”祝辰宵说着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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