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点点
下沉。
直到宋时寒将车发动，在车载显示屏上，时间从11:59忽然跳到
00:00。
松开刚系上安全带，宋时寒想到什
，跟着倾身变戏法似得从后座拿个甜品盒，随后递到左陶跟前。
左陶愣愣，抬眼就迎视上宋时寒那双含着浅笑眼睛。
“小朋友，十八岁生日快乐。”
“现在……”
左陶闭上眼睛，感受到冰冷雨水落下，然后顺着他侧脸，濡湿宋时寒衬衣。
他犹豫好久，还是没忍住。
在雨幕中，他看着宋时寒耳后小痣，字顿地说：“因为另个人，
又变乖。”
他声音有些轻颤，在空荡马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以说是有些突兀地忽然开口——
“队长，和你说个事情吧。”
宋时寒往马路对面走去：“嗯。”
然而左陶却还是纠结好会，才重新发出声音：
“其实，以前不算太乖。”
很小个蛋糕，只有成年人巴掌那大，上面淋着暖色调奶油，顶端还有整颗草莓。
不算精美，甚至可以说是过分普通。
但左陶却还是觉得，这是他人生当中，收到过最好最棒个生日蛋糕。
然而宋时寒却并没有问这个人是谁，他将副驾车门拉开后，才将左陶放下来。
句话仿佛用光所有勇气，左陶也不敢去看宋时寒，他慢吞吞地爬上副驾驶，然后又慢吞吞地系上安全带，心脏跳动速度却始终降不下来。
额……
这个话题就这过去吗？
左陶时不时地侧目去看宋时寒，他等好几秒，可对方却始终没有回应迹象。
话旦开头，就停不下来，左陶没把话说太细，断断续续：“但后来，可能是五六岁时候，有次犯个很严重错误。那次答应过个人，要乖像个不会说话布偶人，……”
还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左陶皱下鼻子，话说飞快：
“再之后，上学，可能是到青春期吧，又不是很乖，有时候也会做些调皮捣蛋事情。”
宋时寒听他像是绕口令样说着话，也没有出声打断，只是等他停顿下来后，他应声。
“嗯。”宋时寒单手托着左陶，另只手从口袋掏出车钥匙：“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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