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嗯。”
他看着姜明满脑子三观重建
表情，没忍住低笑
两声，抬眸道：“姜哥，以前怎
没发现你还有做教导主任潜质？”
见他居然还能笑出来，姜明简直是快要疯：“所以……算，
还是这问吧。”
“Fire，在你看来，这Pink到底是乖，还是不乖？”
宋时寒没立刻回答，像是也不打算回答。
你刚刚说Pink商业价值不够吗。”
姜明几乎是脱口就道：“那和你有什关系？”
宋时寒似乎也怔
下，然后眉心微微拧紧几分，想要开口说些什。
“不对劲，太不对劲。”
姜明将烟掐灭，觉得还是再喝两口菊花茶下下火比较靠谱：“记得之前问过你，你对Pink是不是……”
姜明仔细打量宋时寒眼，忽然又觉得这个问题似乎也没有什问必要，直接换个肯定句：“Fire，你喜欢他。”
宋时寒没否认。
姜明：“……”
“行，大概知道。”心里面已经没什能够继续崩塌，姜明脸色还有些麻木，又花好长时间才勉强接受这个现实，继续说：“思想还算开明，从来没有想过干涉队员感情生活打算。”
姜明边说，边将嘴里菊花干嚼两下，咽下肚：“只要
思绪渐渐飘回到不久前某个夜晚，他喃喃地道：“你当时让想再大胆点，怪，当时胆子小，没敢继续往下想，但你不是说你喜欢不乖吗？”
话落，不等宋时寒说些什，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现在回过头来想想，Pink实在算不上传统意义上乖巧，上次基地来私生时候就该意识到这点，那可是黑带五段啊……怪不得苏霸和太森两人提到这件事时候，就是副意味深长样子，感情都是在这里等着在。”
“还有，在预热赛前夕，他们几个偷偷出去喝酒，记得他酒量还不错？醉很有经验，晚上还发微博怼人，然后得到联盟历史上首个积分为负选手成就。接着就是预热赛结束，最后还大晚上直播给你澄清……还有还有上次咱们直播抓人那次，那会就觉得奇怪，他那个叫丁磊朋友，说话也太奇怪，完全就是从网上抄下来段子嘛，最后就是现在还挂在微博上那个视频，评论下面群人喊他校霸。”
他思维转飞快，又精准命中每个细节，活像是在抓早恋教导主任。
姜明深深地吸口气：“Fire，你老实告诉，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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