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寒倒是大大方方地答应声,索性将身上睡裤也脱下,对左陶道:“
他话还没说完,宋时寒仿佛已经猜到他想说什,笑声:“你确定你衣服,能穿上?”
左陶:“……”
好吧不能。
宋时寒昨晚只是回去拿套睡衣,此外并没有带其他衣服,而之前衣服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肯定不能再穿。
怎办?
切都只是遵循本能。
如同深陷雨林,又像是摔进片灼热云朵里。屋外,台风季无声无息席卷枫市,狂风卷着林间草木簌簌作响,空中在凝结着水汽。
然后阵沉闷雷声响起。
下雨。
……
身都透着股禁欲气息,毫不矛盾。
但想起宋时寒之前闹自己时画面,左陶知道,他只是看起来禁欲而已。
这看着,左陶没忍住无声地咧嘴笑。
不管怎说,现在这个电竞TOP1,已经是他。
然而才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察觉到什,左陶倏地僵,紧接着不知道飘散到什地方思维瞬间回笼——他感受到宋时寒手不安分顺着他衣摆探进去,仿佛带着某种暗示似得,不重不轻地在他腰上摩梭几下。
左陶尴尬脚趾抓地。
反正肯定不能让宋时寒就这样出去,万被人看见,他没办法继续想下去。
宋时寒估计也是这想,低头看着自己睡裤上沾染到湿腻,有些戏谑地挑眉。
“那……”左陶在原地站会,红着脸说:“那过去帮你拿衣服?”
“行。”
磨蹭半天才洗漱完之后,左陶见时间差不多,刚想出去换宋时寒进来,才从盥洗室出来,脚步倏地顿。
就见宋时寒已经起床,尽管昨晚没有睡好,但他脸上却看不见平时不耐,眼尾还带着点事后未完全消散薄红。
左陶出来时候,宋时寒刚好将上衣脱掉,仿佛在被某些问题困扰着,他抬眸看向刚从盥洗室走出来左陶身上。
句“怎”卡在嗓子眼,左陶余光瞥见宋时寒睡裤上显眼片,瞳孔骤然收缩。
左陶:“……”
室内原本还安静着气氛瞬间变味。
左陶喉咙紧,干巴巴地问声:“你……你干嘛?”
宋时寒没说话,只是牵着左陶手往下,隔着薄薄衣服布料,他哑着声音问:“行吗?”
如同巨石砸进水面,心脏顷刻狂跳起来。紧接着,清晨本就脆弱神经瞬间绷断。
仿佛是某种本能,左陶手指下意识地动下,含糊不清地说句什,埋进宋时寒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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