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听到这句话警惕看看沈灼,“您找们老板干什?”
“哦,没事儿。”沈灼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白痴,“和你们老板是朋友,这两天找他他都不在啊。”
“老板这两天都没来过,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还真是没来?
沈灼
“你说你之前,美院你说不上就不上,说句想去国外玩几年就真去,结果现在回来之后是老师也当上,酒吧也开上,之前连碰都不让碰画也能拿出来卖……”
“你今儿吃饱没事儿干是吧?”喻青不怎想说下去,抱起祖宗来朝外走。
“不画?”白育乘跟出去。
“没心情。”喻青把猫放在包里,去卧室换件衣服,“给猫去洗个澡,叫家政,会儿过来,你有事儿没有?”
“没事儿,闲很,非常正宗个游手好闲败家子儿。”-
让他觉得可以什事儿都不在意。
“喻老板,您最近闲工夫是太多?”白育乘抱着祖宗溜达到画室,喻青快把自己憋在里面三天,门是开,白育乘开始还怕打扰到喻青创作,后来实在没忍住进来看看,就看见他家喻老板在那边盯着画玩。
白育乘走到他身后看着那幅画,是张大,差不多这次占半面墙,上面没多少颜料,大片留白,左边挤着堆凌乱线条。
白育乘从小没什艺术细菌,之前也没学过画画,每次对于喻青画都看不出来什意思,只知道闭着眼吹就完事儿。
“看看这旷世杰作!”白育乘抱着猫当个合格无脑吹选手。
下午酒吧不像晚上人多,清冷比旁边那家麻辣烫人还少,沈灼这次没戴大波浪,更没穿小皮裙,身白T恤加牛仔裤会让人误以为是哪家三好青年走错店。
沈灼坐在卡座上点杯上次那个西瓜汁。
他不喜欢喝酒。
沈灼环顾圈,依旧没看到认识人,吧台小姑娘这时候正拿着个杯子来回擦,沈灼喊声服务员。
“你们老板呢?”
祖宗实在难受,挣扎着从怀里出来,白育乘没抱住,猫直接窜到地下,踩到喻青随手仍在地下调色盘,带着颜色爪子往墙上挠,那张旷世杰作留下几道抓痕。
“哎哟这几百万啊,你可真是祖宗!”白育乘差点儿没喊出来。
喻青皱皱眉,刚有思路没打断,看着这张半残废画纸半点没犹豫撕下来,“几百万个屁,什都不是。”
“不像你风格啊?”白育乘挑挑眉,“怎?最近没什想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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