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看着屏幕的里喻青叹了口气,把摄像头重新转了过来,“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幼稚啊?”
“您终于意识到了?”
沈灼没说话,低下了头。
“小朋友,你在一个即将步入三十岁的叔叔面前问你是不是幼稚,你觉得这个答案会是什么,”喻青说。
“那我喊你哥的时候你还大着脸答应?”
“这两天去哪儿玩了?”喻青岔开了话题。
“去的地方多着呢,什么山啊花啊草啊树啊,我都看遍了,专捡好看的地儿去。”沈灼没打一点儿草稿的撒着谎。
“拍照了么?”喻青问。
“没有,我不爱拍照,我拿眼拍下来了,你看么?”沈灼说。
“看,你给我放放吧。”喻青说。
么正经的选项中做出决定,“您都不质疑一下么?”
“行,那我质疑一下。”沈灼举得胳膊有点儿累,稍微往下放了点手机,“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什……”喻青觉得这小孩儿的脑回路挺清奇,“何以见得啊少侠?”
“我第一次去酒吧的时候你就带我上车了,你是不是还特不高兴我居然是个男的?”沈灼说。
不高兴?喻青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那天应该没有不高兴。
“你喊都喊了,我不应着多不礼貌。”喻青笑着说,“幼不幼稚不是一两件事儿说了算的,你觉得你做的对,那就不幼稚。”
“啊。”沈灼盯着屏幕。
“还有一件事儿。”喻青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要是这件事儿说通了青阳怎么着都能给自己颁个锦旗了。
史上最敬业的美术老师,曾把一度有辍学念头的优秀学生劝返回校。
“上不上学,工不工作,这些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劝你是出于对于一个朋友的关心,你还小,未来的可能很多,虽然这些可能不
“成,你等等哈,我找下存档。”沈灼闭上了眼,没一会儿睁开了,“好了,看!”
“我投射在了墙上,这地方叫皇帝的小河。”沈灼翻转了摄像头,“看到了吗?好看么?”
“……”
“别这样,一般这时候,捧哏都会说句好看,显得场面不那么尴尬。”
“好看。”喻青竖了竖拇指。
沈灼那天的确挺抓人,看上也不至于,最多能算得上多看了几眼,但是知道了他是个小男孩儿之后也没多大情绪,他不知道沈灼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喻青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沈灼没听到喻青回答,自己接了下去。
喻青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可真冤哈。”
沈灼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