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立扭过头看着叶霆,自嘲:“你看,讨厌贾教官凶巴巴模样,可是又知道他对们心特别真诚。总是骂他怎不早点走,当他真走那天,却想哭。”
“好像真没有什十全十美人。大多数,总是有时让人憎恶得咬牙切齿,有时让人感动得想哭。人啊,真他娘复杂。你说该怎办?”
叶霆声音哑,深深地看着杨嘉立:“三条路。要逼自己忍受,要转头离开,要……重新开始,慢慢磨合。”
杨嘉立揪根草揉在手心,低着头笑。
叶霆胸口起伏起来,他凑过去,有些颤抖着:“宝宝,你意思是……”
到那久远个人。
但他没打断,坐在杨嘉立旁边,安静地往下听。
“当年,好多人都特别讨厌贾教官。因为他开始训就变得很凶,完全不讲情面,别排休息,们排加训。别排唱战歌,们排满操场喊口号,喊得嗓子都裂也不让停。记得三天被他罚六次,有次,仅仅是因为他发现站军姿时候用卫生巾垫在鞋底,就罚五十个俯卧撑,要半条命。”
叶霆笑:“记得。贾教官脸严肃,亲手从你鞋里抽出卫生巾,大家都在笑。”
杨嘉立昂着下巴轻笑着哼哼:“你这种根筋死扛笨蛋才不懂呢,你根本就不知道,卫生巾垫在鞋里站军姿多舒服,踩着朵云似,贴心呵护,干爽舒适。”
杨嘉立扭头看眼叶霆,晃手把草团子丢在叶霆
杨嘉立笑完,敛情绪,接着说:“其实那时候也很讨厌贾教官。不明白,们跟他无冤无仇,他这凶干什,而且最讨厌别人牵着鼻子走,硬逼着去做什,就是不痛快。”
“可是,军训快结束时候,有场成果汇报。当们排走得整整齐齐从主席台前边经过时候,突然觉得特别特别骄傲,们真走得特别好,别排完全赶不上。”
“军训结束,贾教官回部队那天,和好多人起去送他。那天贾教官点也不凶,还很温柔,他还跟道歉,说罚罚得太多。看着他坐车离开,不知道为什,就是觉得很难过。”
“后来才慢慢想明白,他凶,要求严,都是想让们好。他牵着们鼻子走,非逼着们去做这个做那个,是因为他也没别办法。们那时候多闹腾多不服管教,他这单纯汉子,没什花招,只能龇牙咧嘴地抽鞭子赶驴上磨。”
叶霆听着杨嘉立话,隐隐约约明白他想说什,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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