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正翘着屁股矫情兮兮闻花香呢，听见他哥
问题，转过头奇奇怪怪地看
他
眼，耸耸肩，答道：“他亲人早都走，他妈是最后走，也走得挺早。”
李大问：“你怎
知道。”
李二翻个白眼：“你也不想想王洋以前多火，红明星，别说爸妈，祖上十八代姓什叫什埋在哪座美丽青山上都能给你扒得干干净净，你八卦论坛逛太少，你不行啊。”
李大点头：“那你接着说。”
李二继续浇花，边闲闲说道：“王洋这人吧，其实挺复杂。”
，以及满身伤口。
直到蛋液混着滚热油点子，从锅里飞溅出来灼手背下，李大这才从出神状态中缓过劲，甩甩脑袋，不易察觉地皱皱眉，继续做早饭。
八点，李二终于顶着头乱发，哈欠连天地出来。
他出卧室，眼睛还半闭着，倒是鼻子像小狗似，挺灵敏地动动，嗅见香味儿，晃着身子就进厨房，伸手抱住李大胳膊，把脑袋靠在还在炸油条李大肩膀上，哼哼：“好哥哥，你现在才回来啊。”
李大皱着眉看他眼，甩开手，冷道：“别大早就弯里弯气，撒开。”
“他挺小时候就跟他妈起到大城市讨生活。他妈就是食堂打饭阿姨，王洋在打工子弟学校读初中，反正成长环境挺复杂，估计也是被人瞧不起惯，受挺多欺负。”
“后来他妈查出毛病，得几十万，还不定医得好。他妈就直接把攒下钱都交给关系很亲朋友，把王洋也托付给她，自己在个清晨出门，再没回来过。这事儿当时还上社会新闻，网上还有跟踪报道视频呢。”
李大手不知不觉停：“那后来呢。”
“后来，”李二仰头想想，“后来怎着，好像就是王洋长得挺好看，就被人带进圈里。你也知道，圈子里黑起来能有多黑，步踏黑，后头再想白，难。王洋
李二撇撇嘴，松开手，从案台上拿李大热好牛奶往嘴里灌，嘴唇沾白腻奶渍，叹气道：“
都说是直男，喜欢大波，以后定为老李家开枝散叶，哥你别老怀疑取向行不行。”
他抽纸擦嘴，嘟囔：“再说，这是兄弟友爱，你怎老往同性恋那边想，反同都没你这敏感。”
李大手僵僵。
李二出厨房，等饭吃同时，持着水壶浇阳台上花。
李大隔着扇窗看他，犹豫半晌，终于像是随口唠嗑般开口问道：“王洋他妈，很早就走吗，王洋没别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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