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休满脸无辜与认真,让游戾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这想。他抿抿唇,才说:“小不敢。”
温休没忍住笑下,挑挑眉,看着游戾,悠悠地说:“你这看不起来不像是不敢样子啊。”
温休顿顿,叫住正要往外走同福:“等会儿。”,等同福回头,温休才接着道,“你再叫人给游侍卫收拾下隔壁那间厢房,游侍卫往后便住在那儿。”
同福怀里抱着大包竹片,闻言又行行礼,道:“是。”
同福走后,温休又简单地给游戾说下温府架构和些规矩。
游戾又盯着温休看几秒,才转过头,边拿着刀开始刻,边听不出情绪地说:“会。”
温休似笑非笑地看着游戾,没有挪动意思。
游戾被温休盯着,只觉身体愈发火热,恍若那日头只照在他身上般,烤得他手上动作都不自觉地加快。他左耳嗡嗡地闹,右耳被门外虫鸣扰。他虽刻得急,手却稳,不消会儿,就将手上刀扣在桌上,然后将手上最后块竹片递给温休,沉着声音说:“刻好,温大人。”
温休接过竹片,检查般地看两三眼,才点点头,然后朝着门口轻喊句“同福”。
同福迈着小碎步快速地从门侧走进来,他看着朴实,笑起来也没有苏昭明谄媚,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也让人毫无防备。他靠近温休些,才应答道:“小在。”
其实温府并不大。
温休虽说是开国功臣,也度在朝堂上成为新帝强劲左右臂,但新帝自建国以后就直忌惮着他。
新帝尚武,温休尚文。在揭竿起义期间,也直都是温休为新帝出谋划策。说得难听些,若是没有温休权谋计策,单凭新帝靠着武力横冲直撞,根本打不下这个江山。新帝出力气多,每次都冲在厮杀最前面,立下无数血汗之功,哪怕危及生命也在所不辞。但这些勇猛都需要建立在温休用兵计策之上。
所以在起义
“同福,将游侍卫刻好竹片带下去再打磨下,注意别割手。其余,就清理吧。”
同福微不可查地顿顿,才麻利道:“是。小立马去办。”
温休吩咐完,才看向游戾。游戾刻完字,此时已经站起来,说不清情绪目光落在同福身上。
“游侍卫,”温休唤游戾声,等游戾目光重新落回自己身上,才继续道,“你厢房想要在哪儿?要离主卧很近?”
游戾还没来得及回答,温休又脸认真道:“还是说你不需要厢房,要同起住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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