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都是惹得他头皮都发麻欲气——让他情难自禁地想起温休要他刻“初尝云雨”。
温休歪下头,说:“你刻七块竹片,抽块儿,们明天就开始。”
游戾垂眸,抬手随意抽片,然后递给温休。温休见他看也不看那片竹片,心里悄悄松口气,面上却不显。
他又反手将竹筒往后放,用自己身体不动声色地挡住,而后才接过游戾递过来小竹片。他本正经地看眼,才将竹片放到游戾眼前。
游戾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紧张,直到看到竹片上赫然刻着“骑马”。
块竹片小竹筒。游戾还没来,他便随手拿竹筒里竹片出来看,七个“骑马”刻得模样,无论是力度还是距离,都算得分毫不差。且每片竹片被上层胶膜,许多细节都被模糊。连他这种终日同文字打交道人都分不出来,只匆匆看眼游戾,应当看不出来。
他刚将竹片放好,游戾就进来。
游戾站得笔挺,衣服还是穿得黑色,腰腹处勒得很紧。温休抬眼,游戾那双长腿也足够勾人,他额发与发尾都有些湿,分明是水湿,却又那像汗湿。
他表情还是放肆,嘴上无所谓地说着表里不话:“属下来迟。”
温休意味不明地挑挑眉,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游戾看。
温休确认他看到后便立刻收回,然后又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坐着。他看着竹片想会儿,才抬头对游戾说:“游侍卫能教?”
游戾看着温休,还没作答,又听温休道:“看你今日是会骑马模样,想来教应不是什难事。不过若是你觉得为难,便去马场找个老师。你想做便做,不想做便直接同说。”
确实不是
他不敢冒险,要想确定游戾绝对发现不竹片中猫腻,只能在这个时刻乱他心神。
他站起来,步步朝游戾靠近,水润眸子里闪着暧昧光。他停在游戾不到拳地方,微仰着头。温休仰头,尖下巴就更明显,游戾怀疑自己随手轻轻捏便能将他捏碎。
温休靠近他后,游戾鼻尖绕着,便全是温休身上沐浴后混着水汽淡香。他喉结无意识地滚,温休就笑,他声音比水汽还要再干净些:“看来游侍卫沐浴不爱用皂角。”
游戾还没反应过来,温休已反手将放置在桌面小竹筒捞过来。他将小竹筒放在身前,眼却仍含着水般地看着游戾。
分明袭干净素雅白衣,面色白皙淡欲,声线净得像山泉,身体薄得毫无曲线可言,可游戾就是觉得温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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