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的里衣垂下一半,贴着他腰际的曲线,洇出了些褐色的药酒,另一半的里衣却垂在床榻上,温休另一半的胸膛、皎白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却,bao露在空气里,乌黑的发落在他的面庞,配着他泛红湿润的眼,被咬得红润的唇,分明是男的,却透着种连游戾都能看出的风情。
“我想到了。”温休笃定地说,“游侍卫还在和我生气。”
游戾却不答,只顿了会儿,就用手肘推了推温休,让他躺好,然后想了想,拉起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结实的手臂塞到温休嘴里,边给温休上药,边道:“咬我的。”
游戾洗澡还是不用皂角,温休闻着游戾手臂上干净浅淡的水汽味,心想。不过武人就是不用的,温休心里也清楚,倒不是说嫌弃用起来麻烦或是怎么样,而是皂角的气味有可能,bao露自己。
游戾手上肌肉很明显,摸着硬得跟石头似的。温休抬手握着,被腰侧突如其来的麻和痛刺激得狠咬了一口,却没咬进去。
游戾闻言,又垂眸,认真开始为温休上药。
做武人的,这些伤算不得重,若是游戾自己,可能他连看也不看,更不可能为了这些伤浪费自己带来的药酒。
但温休不一样。
温休的身份与地位都不同于人,就算他的手指只是被草叶割破了一点小口,那也是大伤。
为淤青涂药酒,就是要狠搓,这样才能让药酒渗透到皮肤里,促进血液流通。游戾本忍着,但搓着搓着,由于惯性,手劲就大了起来。
游戾正抹着,手臂却被温休愤愤地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游戾抬头,却见温休握着他手臂,有些不满地看看他,闷声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样我怎么咬。”
游戾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主动伸
游戾手上有练武人必有的手茧,温休的腰侧娇嫩又敏感,被粗糙的手茧摩擦着,酥麻的痒意和或轻或重的闷痛交缠,十分难耐。他咬着唇忍不住,又抬起手,咬自己的手臂。等游戾上完一边,才发现温休的手都快要被他自己给咬破了。
他眼里都是泪,低头往下一瞧,上过药的那侧腰都红了,浓郁的药酒味盈满了这间房。
温休撑着坐了起来,他缓了口气,红着眼尾,一边低头拢着衣服,一边对游戾说:“摸也摸过了,另一边便不上了。”
“不行。”游戾强硬地捏住他的手,又拉开他的衣服,把他按在床上躺着,“你这不上药不行。”
游戾又伸手去取药酒,在手心搓热后正想再给温休上药,却见温休正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