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是因为大少昨晚睡得太香,所以才没有听到外界发出声音。”管家说道。
昨晚后半宿他确实睡得比较沉,那没听到工人抢修水管声音也属正常,他顾着低头浇水,丝毫没有去留意管家略显结巴神情。管家见黄嘉谊没
到心满意足,舒服地转个身子继续陷入睡眠,期间他感觉有什东西拂过自己嘴角,软软、凉凉,黄嘉谊下意识觉得是自己被子干得好事,很大概率是被子知道自己惹怒主人,现在正想着用个吻哄他开心呢。黄嘉谊认为自己亦是个大度成年人,毕竟被子也只不过是为自己身体着想,担心自己会感冒罢。
既然被子都主动低头,用个“吻”来讨好他,黄嘉谊又怎能这般小气?于是又将那张被子拖回自己怀中,柔声跟带着热意“被子”说:“好吧,原谅你,们继续起睡,不过可不能再偷亲。”
紧接着,后半宿黄嘉谊便躲在“被子”怀中睡得安稳。而“被子”本人,抱着对方入睡罗嘉言压根就不知道睡眠中黄嘉谊全然只把他当成张被子。
当然,尽管黄嘉谊说不允许再去偷亲他,但是罗嘉言终究是没忍住,前前后后亲好几次,才与他同入眠。
翌日,黄嘉谊被助理打来电话吵醒,电话里助理无非是提醒他今天晚上要和师山彤参与直播,下午五点钟安迪会上门给他做妆发,然后助理再过去黄家接他前往传媒公司。
草草应几声后,助理终于主动收线,这时候黄嘉谊脑子方稍微清醒过来,爬起来之时发现被子依旧好好盖在自己身上,不禁回想起昨晚他和被子发生“抗争”,笑着把它叠得整整齐齐,夸奖道,“你真不愧是张为主人着想好被子。”
如今距离下午五点还有较长段时间,黄嘉谊与父母亲吃过午饭后倍觉无聊,罗嘉言又早已去公司上班去,便来到家里后花园捡起水壶给所种植花花草草浇水。管家觉得自己活被抢走,世界上哪里有主人帮着下人干活道理,连忙想要抢回来,“大少,浇水这些事情不是你该干!还是让弄吧!”
“没事,就浇个水而已,对而言并没有什难度。”黄嘉谊不依,执着地要亲自给花园浇水,看见水壶洒出来水花,他突然问道:“罗嘉言房内水管修没有?”
“修好,昨天晚上就已经修好。”管家面不改色地回答。
“那快?工人们真大半夜过来抢修啊?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黄嘉谊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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