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宋欢这肯定语气,似乎外界切都在照常发展,并没有因为他突然住院
黄嘉谊在掀起沉重眼皮之前,未曾料到自己竟然是躺在间洁白病房里头,他尝试性地动动自己身体,幸好,四肢健全,除后颈偶尔会产生点痛意之外,总得来说个人健康状况还算不错。
大脑恢复正常运转以后,他终于回忆起前事来,自己之所以惨兮兮地住在医院正是因为他在自己父亲寿宴当晚想和罗嘉言做最后断,怎知罗嘉言信息素突然失控,而同样失控人还得加上个黄嘉谊,徒手抠腺体这种事情……他也只会在大受刺激且毫无理智情况下做得出来。
病房是空无人,黄嘉谊完全不知道现在外面世界究竟是个什情况。父亲寿宴是否完美结束?他和江力婚约是否已经见报?与罗嘉言关系要如何处理?又得如何跟家里人交代自损腺体经过?反正黄嘉谊心里顿时涌出十万个大大问号。
伸出手四下翻找,手机好像都不在自己身边,这下他跟那些脱离社会人有什两样。正当他思考着要不要按下床边紧急呼叫按钮之时,宋欢推门而入,跟在她身后则是家里老管家。
宋欢见他神志清醒,欣喜地尖叫道:“嘉谊哥你终于醒过来!”而后头管家瞧见黄嘉谊睁开眼,更多却是如释重负,宽心地说要先退出去通知医生和黄家人他醒消息。
黄嘉谊觉得他们反应实在太夸张,像是自己刚从生死线被抢救回来般,于是好奇地问句,“这是睡有多久?”
“听林安哥说,你起码睡整整两天时间!”宋欢拉个小凳子坐到黄嘉谊病床前,将自己知道事情告诉对方,“本来你体内麻药几个小时后就能失效,结果你过麻药后依然迟迟不醒,问医生说是你现在信息素不太稳定,所以谁都不能保证你什时候能清醒!”
“这两天都是林安哥在病房里不分昼夜地守着你,恰好今天他要回家趟,便喊过来医院替他守着,反正最近呆在仇家亦无所事事就直接来医院。”
“那父母呢?”黄嘉谊问得小心翼翼。
“黄伯父和黄伯母好像还得处理寿宴后续事情,故而只派你家老管家过来照顾你。”宋欢大概知道黄嘉谊想问什,认真回答道,“毕竟外界都已经知道你和江力婚讯,所以网上什言论都有,但是你住院事情有被好好瞒着,以免节外生枝。而江家人在你术后第二天来过医院趟,见你躺着没醒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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