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2s4。”
美霖愣
愣：“这是什
？化骨水吗？”
“浓硫酸，”她自满地看美霖，“换种说法，是不是显得很有文化。”
“嗯”美霖有些挫败，“这好像是初中学
，
怎就忘？”她兀自在脑子里绕会儿化学式，忽然发现自己非常不务正业，竟陪着时宜在聊化学。而面前这个穿着样式复古月青色长裙美人，竟也非常投入。
美霖安排好所有签约艺人后，终于想起这个被放养美人。
她笑，指着自己座椅上字条：“时宜。”
美霖颔首：“你没坐错，这是你位子。”
她手指，又去指身边没有任何字条座椅：“时宜某某。”
美霖忍俊不禁，摸摸她脸：“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快幸福死？”
柜，甚至开始猜测，他是不是早知道这件事，所以才送来这些？
她这想着，就已经忍不住好心情。
挑来选去，仍旧踌躇不已，到最后，反倒是坐在衣柜里。有记忆纷沓而至，绵延不绝，她记得，曾经自己初次和他有约，是怎样装扮。月青色宽袖对襟衫，臂间有鹅黄披帛，而他呢？记不起来。是什原因，让她连这重要事都忘。
她向后仰靠，整个人都躺倒在数件礼服中，有什呼之欲出，却抓不住。
时宜，你又庸人自扰。
“说好，今晚庆功宴也不去，就单独和你，还有你家化学教授吃宵夜，”美霖被好奇心折磨不行，主动邀约，“
定要看看，他是什样子。”
“好，”时宜想想，补充说，“如果他来得及赶来话。”
“这重要事，他不来
她抿嘴笑，侧脸靠在前座椅背上，嗯声。
“搞科研，能有这大魔力？”美霖真是对那个外星人非常好奇，“万哪天你们吵架，他会不会怒之下，让你人间消失？比如搞点什浓硫酸之类。”
时宜好笑瞥她：“真没文化，就知道浓硫酸。”
“你知道多。”
“比你多点点。”
她笑笑，用脸蹭着礼服下摆，现在这样多好。
能看到他，能和他说话，就已经很好。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她特意叮嘱美霖，给自己安排两个空位。
可惜周生辰忽然来电话，要迟些，她只好把美霖手机说给他听，要他如果到，自己又不方便接听电话时，能有人带他进场。
在确认他记住后，她挂电话，趴在自己座椅上，看往来、寒暄、吹捧、握手、拥抱各色人。“笑什呢？难得看你这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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