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
“张姐,想想以后还是只接待女客人吧。男性客人单子就不接。”
张姐刚刚起床,声音还带着睡醒时特有慵懒:“怎?闵总占你便宜?”
“没有。”不仅没有,邵明纬想起对方还十分温柔礼貌,是个十足绅士。
“那你当什贞洁烈女?”邵明纬听到电话那头有液体流动碰撞玻璃声音,猜测是张姐倒杯红葡萄酒,她常说红酒能抗衰老,美容养颜。细微吞咽声传来,半晌,张姐道:“也不说闵玉有多厉害多有钱,电视新闻里总能见着。你说你缺钱,个高材生来干陪酒,现在有天大挣钱机会摆你面前你不要,人没占你便宜,二又无家无室,就让你陪个酒,你为什不干?侬脑子瓦特啦?”
生气,张姐上海口音就跑出来。
题,你就是不喜欢……”
邵明纬感到歉疚,他抬手轻轻摸摸她头:“真是问题,是配不上你。”
奚紫仰起头看向他:“说你配得上你就会和在起吗?”
邵明纬无奈地看着她,仿佛她是邵容样在难受极时说些无理取闹话:“好,快到上课时间,回去吧。”
邵明纬陪着情绪低落奚紫站会儿,直到她心情稍稍平复。少女虽然脾气好,但自身条件让她是骄傲自信,她对邵明纬说:“既然你已经拒绝,那就这样吧。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先走。”
邵明纬沉默。张姐说闵玉不过让他陪个酒,但他知道不样。别客人掏钱买他陪酒劳动,钱货两讫。而闵玉想要,他给不。他没办法装无辜,白白拿人家钱,却无法交出商品。
“行行,以后闵总要是再来就说你不在,你以后还是去招呼女客人。”听不见邵明纬说话,张姐就知道这个正直而略沉默年轻人脑子里想东西和她不样,“天天真是欠你们。”
“谢谢张姐。”
邵明纬挂电话,对着手机愣会儿神。
*
邵明纬望着她离开,心情不太明朗但也没有很伤心。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生活消磨掉喜欢人能力和兴趣。
莫名其妙地,他忽然想起昨夜黑暗车厢里,闵玉按住他手时,那双似秋水含着醉意眼睛。
那里面仿佛漾着某种情绪和……渴盼。
早上九点钟光景,校园里朝气蓬勃学子或独自人,或三五成群,或脚步匆匆,或嬉笑打闹,都为这座闻名全国百年学府增添青春生机。邵明纬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掏出手机给张姐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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