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邵容进行肾移植手术,术后恢复稳定转入普通病房,时刻都处于医生和护士密切监护下。蒋姨全天陪护在邵容身边,邵明纬白天有课,每天晚上都过来和蒋姨起照顾陪伴邵容。
只是邵容还在观察恢复期,身体脆弱,邵明纬唯恐自己在学校接触人多身上带什细菌,为避免发生感染,每次进病房之前都要从头到脚地进行完整消毒,着实费番工夫。
闵玉大概觉得邵容手术后邵明纬比较忙,想多陪在妹妹身边,便体贴地没有像之前样约邵明纬见面,只是早晨晚上会给他打电话,时不时给他发微信聊天,告诉他自己在干什吃什,有时候还会撒娇吐槽工作忙碌不想应酬之类事情,微信里闵玉让邵明纬看到他鲜活稚气面,不是工作时成熟疏离闵总,不是求爱时温柔腼腆闵玉,而是只对邵明纬开放会皱眉、会不乐意、会赖床、会撒娇普通人。
因为闵玉主动报备,邵明纬便也养成随时告诉他自己动向习惯。原本邵明纬除邵容是孤身人,他沉稳独立,每天脑子想都是学业、学生会工作、打工、和邵容病,除教室、图书馆就是东奔西跑四处赚钱,连宿舍也仅仅是睡觉场所,用他舍友兼同学刘阳话说就是“常年神出鬼没,不知去向”。他出现地方多且杂,邵容年纪小邵明纬不会跟她说,也从未有过女朋友,没有需要告知对象,所以开始邵明纬确实不适应时时告诉闵玉自己在哪里在干什。
实际上闵玉并没有要求他这样做,但邵明纬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做事尽力人,他决定要认清自己心意,决定努力地喜欢上闵玉,就坚决要求自己认真对待他。况且他只是不习惯,并不是不愿意,他清楚每次闵玉用微信跟他聊天时他自己是愉快,不知不觉时间就悄悄溜走。而且养成习惯以后,他渐渐感觉到有人在念着自己,关怀着自己,来到北京以后长久漂浮无根迷茫之感被闵玉慢慢抚平。
在没有发觉时候,邵明纬每天与闵玉联络得不亦乐乎。两个人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不是恋人,却胜似恋人,还是处于热恋而不自知。
这天下午,邵明纬从学校下课去医院,进病房之前先去找孙医生解下邵容近段时间恢复情况。孙医生让他不用担心,切状况良好,很快就可以出院回家调养。
邵明纬从孙医生办公室出来,像是突然卸下久压在心头大石头,颇有拨云见日、重见光明之感,表情也是抑制不住轻松高兴,他在走廊徘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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